“請你離開。”
老人見炤明森語越來越憤怒的臉色,也只能趕忙離開,預防事情變得更嚴重。
炤明森語將地上的紙撿了起來擦了擦,小心的遞給了炤明洋墨。
“下次不用理會他們說的,你寫的很棒。”炤明森語撫摸著她的頭溫柔道。
炤明洋墨點了點頭,但心裡對於剛剛那老人話的傷害,卻遲遲沒有退去。
拿自己和炤明森語做比較的人有很多。
即使自己做的再好,也會被哥哥壓一頭,而被人說三到四。
可她不可能去恨哥哥。
畢竟哥哥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幫自己解決那些閑言閑語。
在這樣的日子裡,或許對於那時的炤明洋墨而言,最高興的事情就是給母親看自己寫的文了。
可母親去世後炤明洋墨也放棄了寫作,畢竟沒有人願意再看了。
比起委屈自己,炤明洋墨更希望委屈別人。
如果當中只能有一個人可以快樂的話,那麼就只能是她炤明洋墨。
因此她搞起了惡作劇。
一次一次的被罵,一次一次看見那些人不爽的模樣,讓炤明洋墨感覺到了愉悅。
只不過這種愉悅貌似有些短暫。
她有時想過。
如果母親沒有生病就好了,可以一直陪著自己長大,看著自己成為著名的作家。
又如果父親不是什麼儒者就好了,這樣就不用聽到那些老東西的話,讓自己心裡不爽了。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
思緒回到了現在。
何年雪看著自己以前曾給母親的文章,臉上露出了欣賞神色。
“寫的很好,小洋姐姐。”何年雪贊嘆道。
被誇獎的炤明洋墨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