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都知道舒豪是純死者這一事實,如果他們要指定,去嫁禍別人早就去幹了,沒有必要等到有新的人來,這無疑是讓更多人懷疑。”
“再加上冒出來的證據,你們都看見了,無比明顯。”
“因此像我們待過一會,經歷過一次複仇遊戲的人,更加不可能去指定,根本不會獲得任何回報,因此也只有你們這些新來的,才有可能指定純死者。”
沈寒安說完後得到了眾人的贊同。
可她看著默不作聲,沒有打算要辯解的兩個人,有些犯了疑惑。
要不是兇手只有一個,沈寒安都有點懷疑,她們兩個是共犯了。
“你說到現在也只是猜測,你並沒有證據可以表明,舒豪死的地方就是三樓,並且也無法說明,她們是怎麼知道舒豪是純死者的。”炤明森語為兩人辯解道。
“舒豪死的模樣你也看到了,血流了很多,而三樓上面鋪了一走廊的地毯,肯定有無法清理掉的血漬,大不了可以上樓去看看。”
“至於她們是怎麼知道的。”
沈寒安輕笑後繼續道“一個是斥宏侯峪的偵探,一個是六夜狂魔留下來的遺孤,再加上她們認識舒豪在外面的身份,我不相信她們兩個看到有純死者這一身份,沒有猜到。”
“你不感覺,你說的太過於牽強了嗎?”炤明森語道。
“那麼看看第三個線索是什麼再定也不遲。”
沈寒安看向了拿著一張紙過來的廚機。
紙上是一個v上面有一個圓圈。
炤明宸恆看見這一圖案,臉色明顯變的有些黯淡。
“我還以為是宋文曦,居然沒有想到是你炤明宸恆。”沈寒安有些不可思議道。
“靠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是她的。”黃奇琦有些不解道。
“他說過,這是一張沒有畫完的圖,如果將兩邊延伸一些,會不會感覺像領帶。”
“而中間的圓就是斥宏侯峪的標記。”
“那條領帶你給了宋文曦不是嗎?小恆。”
炤明森語語氣中充滿了著急,握著懷表的手也不免出了汗。
宋文曦的反常他可以理解,但炤明宸恆的反常他卻不能理解。
心裡不好的答案也莫名冒出。
“對不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