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同志已經肉眼可見的曬黑了一個度,倒是鬱女士的膚色沒什麼變化,江燃顯然正是遺傳了母親的好基因。
鬱女士聞言,在丈夫手臂上拍了一下:“你忘了燃燃和小洵今天可以填報志願了?他們倆今天應該要先折騰完這個再去玩。”
江振松撓頭:“哦哦,對,這幾天玩得太開心了,把這事兒都忘了。”
江燃伸了個懶腰:“對呀,我們要先把志願給報了。”
“挺好,挺好。你和小洵會不會想要出國啊?”江振松順嘴提起,“老陳家那個孩子和你們也是同一屆,不過那孩子早兩年就出國讀書了。”
“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以後想去了再說。”江燃說。
江燃知道自己不是做學術的料,他就愛畫畫。他已經有個畫技了得的師父,也不想跟家人朋友離得太遠,反正他覺得在本地的學校就很不錯……不過以後的事情也說不定啦。
江燃提起他的小夥伴:“傅斯揚前陣子不是回來了嘛,他說他受不了外邊的飲食,大學就在國內讀了。”
“這孩子也有意思,改天咱們叫上之前的鄰居們聚一聚。”
“好哦。”
江燃和弟弟只是下樓吃個早餐,吃完就去旁邊書房開電腦填報志願去了。兩位家長沒有幹涉孩子們的報考意願,等到江燃和江洵在電腦上操作完,鬱女士才過來問他們:“你們是都報了琴大嗎?”
“對呀,這樣週末也可以回家。”江燃說著,視線落在螢幕上。
他報了琴大的繪畫專業,也正是閆老頭執教的專業。阿洵在經商上有天賦,也和老江同志學了幾年,所以阿洵報的是金融方面的專業。
這所學校是綜合性大學,他和阿洵都決定有餘力就再學個感興趣的專業,或者以後有想法了再出國留學。
家長們很欣慰:“你們自己做決定就好,有什麼想法也可以提,只要不違法犯罪,我們都會盡力支援的。”
江燃嘴很甜:“真的?爸爸媽媽真好,我最愛你們啦——”
兩位家長一邊嫌棄兒子太肉麻,一邊笑得合不攏嘴,顯然是被哄得心花怒放。
江燃和弟弟報完之後開啟了群聊。群裡那幾個小夥伴也都是這一批填報志願,這會兒也都報完了,正在群語音裡分享。
江燃聽了一耳朵,好奇道:“溫棋,你不是說原本打算報咱們市的學校嗎,怎麼換啦?”
“嗯,之前是這樣打算的。但我考慮了幾天還是決定報公安。我其實很多年之前就在考慮這個方向了。”林溫棋笑了笑,“說起來還是和你們有點關系。”
傅斯揚納悶:“和我們有關系?”
“嗯。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剛搬到琴洲市那年?快元旦的時候你們幾個遇到人販子那次,後來燃燃給了畫像,那些人才很快落網了……我算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有這個理想了吧,就是以後可能沒辦法經常和你們聚會了。”
“哦哦!當然記得,這可是咱們幾個的過命交情呢。”傅斯揚說。
聽到小夥伴的話,江燃想起了記憶深處的那場與人販子的驚魂對峙。當時那件事把所有人嚇得夠嗆,好在琴洲市很快鋪了監控網,江燃幾乎沒聽到有拐賣案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