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很是不認同,轉身走了。
我言盡於此,搖搖頭更改目的地,往林洲家去。
下午去的那套別墅不是他的常住地,基本都用來聚會了。這個人比我還要幼稚,常住地從外面看,像個軍事基地,進去還要掃描。
我的車早就登記過,虹膜也掃描了,一下子一堆機器人彎腰高呼歡迎。
……幸好他沒有幾個鄰居啊。
裡面裝潢冷冰冰的,科技非常前沿,總之按林洲的話來說,就是傻子和癱瘓的人都能無保姆在這裡好好生活。
算了,懶得提。
我把車停好,坐電梯直接去了二樓,熟練地找到自己的房間,沖了個澡又給他發完訊息,就往被窩裡一滾。
在林洲家這幾天的確很愜意。
他其實有點社恐,不太喜歡有人接管他的生活,沒有用仿生人也有這個原因,會恐怖谷。這棟房子簡直衣食住行都包攬了,我們倆躺在一樓打遊戲,人數不夠的是機器人一起打,餓了是機器人做飯,衛生和安保系統依舊是機器人。
要不是周笙給我發訊息,我都要忘了。
說起來,賀延光也沒理我。
除了在我住進林洲家發了個注意安全有事找他,之後估計都是在好好考慮。
說實話,我對於那種“刺激”啊“吃醋”啊沒多大感覺,這種套路實在在工作的時候見得太多太多了。只不過沒看過賀延光遇到這類事件,抱著點惡趣味答應了。
我按著周笙的地址出門,和她假裝親暱地約了次會,實際上完全在互懟。
“你覺得我穿這個他會喜歡嗎?”
“你什麼時候穿衣服還要管別人喜不喜歡了?你被奪舍了?”
“……”
“這個好看嗎?我想買給——”
“好看好看,哇塞王子殿下原來也有融化的一天哦。”
“……”
“我想吃這個,唉氣死我了,他對洋蔥過敏啊,我都饞好久了。”
“……”
“……喂,你什麼眼神啊?”
“說起來,我好像都沒喝醉過,上次他喝醉了,完全和平時不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