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不合適啊周光霽,”許斯儀氣笑,“我沒搞行業封殺已經是手下留情,你還指望我給資源?我簽他?放在眼皮子下面添堵嗎?你可愛的小腦袋能不能轉一轉?”
“就是轉了才找你。”周光霽說,“何鴻業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在許氏好歹安全,你不會給他穿小鞋的。”
“可是我沒工作給他。”許斯儀垂死掙紮。
“不,你有。葉影帝說的那部古裝劇男二。”周光霽緩緩道。
許斯儀被氣到說不出話,只能把手機放桌上,為他鼓掌:“周光霽,你真厲害。那是我們的年度大專案!”
“我知道,我給你投錢。”周光霽說。
許總到底是不捨多年好友,長嘆口氣,認命:“你真行。”
“我讓法務部擬合同。”
“謝了。”小周總笑道,“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別沒齒了,”許總說,“就今天吧,晚上出來聚聚?”
“今天不行,我有事。”周光霽拒絕道。
“你有什麼事?”許斯儀問,“你不會又把自己關在屋裡不停地看林寒演的影視劇吧?”
“沒有。”周光霽聲音帶著一絲自嘲,像是看不起以前的自己,輕笑說,“晚上要加班。”
這簡直比周光霽放不下林寒還讓許斯儀震驚,鋪天蓋地的話從聽筒洶湧噴出:“你晚上做什麼?加班?!”
“大哥生病了?大嫂也生病了?糖糖還好嗎?他們嚴重嗎?在哪家醫院,我晚上去看看……”
周光霽忍無可忍,幹脆利落結束通話電話。
晚上十點,加班的工作人員陸續下班。副總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周光霽給自己泡杯咖啡,低頭繼續看檔案。
十二點,保安上來巡視,周光霽收拾完東西,起身回家。
一連兩周,周光霽早起晨跑,準時上班,晚上還要加班或者周大出去應酬。吃喝玩樂從不參與,一心撲在工作上。
許斯儀約他好多次都被一口拒絕,終於忍無可忍,在週五這天殺上門來。
“你真是瘋了,清心寡慾得像和尚一樣。”許總霸佔著周光霽的老闆椅,悠哉悠哉轉圈。
“誰上班不這樣?”周光霽說,“你工作不也暴躁得像條狗。”
“我那是暴躁,你是守身如玉。真不知道守個什麼。”許斯儀起身推著周光霽往外走,邊走邊說,“帶你看個好東西。”
周光霽一頭霧水被他推著走:“什麼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許斯儀親自開車,載著周光霽一路風馳電掣,停在一家會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