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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起,就是眼前這個與自己比試的絡腮鬍的男子。名字挺獨特,性子也很另類,只是不知他的修為在哪階?墨凌沁心裡給他的評價就是這般。
之前在臺下,聽他們議論說,他已經連續來了兩屆的宗門大比,卻都未能透過,可惜了。
墨凌沁五感大開,靈識探向他,知彼知己嘛。
唔,八階。
都兩屆了還是保持在這個水平,他還真夠堅持。
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如此執著,非要進入宗仙山?該不是單純地同她一樣,只是一心想要拜師學藝吧?她才不信。
宴起見墨凌沁一副走神的模樣,絲毫未有要進攻的打算,以為她如同那些人一樣看不起自己,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這些年,他遭受的白眼、欺凌不在少數,心中壓制住的抑鬱情緒讓他越來越沉默寡言,性子更是孤僻。
原本在臺下,見她對自己袒露出真誠的目光,以為她是不同於其他人。
想來是他自己多想了。
宴起四肢魁梧有力,學的是一身硬功法。
靈力修為早在四十年前就已經達到了人階七階,只是家中的一場變故遭人滅門,妻兒無辜慘死,而自己靈脈被傷,縱然他早年雙修靈脈與武脈,可惜的是他是靠靈脈為主,武脈才得以發揮最極致。
他聽說宗仙山的一門長老孫鬻,人稱藥仙人,能治好他的傷,於是多年來他堅持不懈地修煉、強化他的武脈,為的就是能進入宗仙山得以求見於他,治好了他的傷,他便可以找仇人,以報滅門之仇。
他等不起再多個二十年了。
因此,今日這一屆他是必須要獲勝,就算自己對手是女娃,他也不會心軟,手下留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