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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孫鬻居然還記得自己與他打賭,輸了的那個排列在藥器名單中的紫雲爐的事,張仲仁差點就要噴出一口老血來。
方才鳳灻要他拿出來做彩頭,如是墨凌沁能救好他,他便要奉上紫雲爐。
如今孫鬻又像自己要回這打賭輸了的,他就一個,說什麼也不能得罪師叔祖吧?
只見,他扯了一道牽強,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師兄,這不師叔祖替你要了回去了。”可不是麼。若不是知道,當時打賭只有兩人才知道,他也不會賴賬這般久。
就是不情願,他也不敢再鳳灻面前當老賴,於是便見他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紫色的木爐子,遞到墨凌沁的面前,“喏,願賭服輸,姑娘這是紫雲爐,只要你滴血進去,它便認你做主了。”
先前鳳灻突然說出要以這個未彩頭,他還以為他知道這個事,故意跟他要回呢。
要知道,這師叔祖最偏愛他這個師兄的了。
孫鬻的醫術可是世上獨他一人,就是他發瘋之後亦未有人能超越他的醫術。
不過,今日一看,倒是眼前這個丫頭,也算是可造之材,就是不知日後落在了哪位長老手中,走哪條修煉之道呢。
如是跟著他或者孫鬻,相信他日,她的造詣定不在兩人之下,那這紫雲爐送出也不算是暴殄天物,給她也不可惜。
聽見張仲仁的話,孫鬻不可思議地看向鳳灻。
他忽然有種感覺,這師叔祖原來什麼都知道。
當年這紫雲爐他甚是喜歡。
不過,後來因為與張仲仁打賭之後,自己就出了意外了,所以這事便也無人再提起。
若不是他方才懷疑墨凌沁,他也不會當面提起這事。
而今,則紫雲爐輾轉落在了墨凌沁的手上,那也未嘗不是天意安排。
墨凌沁自然不知道三人的心思,此時她笑眯眯地接過彩頭,拿著在手上左右翻看,問道,“這是木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