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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些什麼?”
白堯也學她那樣,躺在她身旁,仰望著蒼穹。
浩瀚的星空,繁星又冒了出來,不過並無耀眼的光彩。
今夜夜色不算美,彷彿是因為身邊那耀眼的可人兒,才會黯然失色……
“對了,那個宴起就是與我比試的那位中年大叔。”墨凌沁偏過頭,望著白堯的側臉道。
他並未看向自己,反而對著天空,彷彿世間上沒有什麼能夠引起的他注意,他語氣淡淡,“那又如何?”
“你能不能救救他?”
白堯未回答,反而問道,“你為何想救他?”
“因為他是被我連累的啊”
“他如是夠強大的話,旁人又如何能夠傷他?與你何干?”
他又是這副語氣!
墨凌沁灰常生氣,一下坐了起來,呼哧呼哧地呼著粗重的氣,一手撐在草地上欺身上去。
白堯臉上風輕雲淡,眸色卻深了下來。
只見墨凌沁胸前起伏不斷,儼然被氣得不輕卻控制住不發。
一張似怒似嗔的容顏,更是染上了一層紅暈,如熟透的果子。
他斂了斂眸,使出他引以為傲的淡定道,“你在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生氣?”
“什麼叫不相干?難道你就這般冷血,看著無辜的人被殘害,你也見死不救?可他是被你們宗門掌老使陰招毒害的,你這般是包庇下屬犯罪,其罪當論為同謀!別忘了你還是一派宗門的天尊呢!難道你就不怕天下人知道你在助長了宗門歪風,縱容弟子毒害無辜,而且傳你是個切頭切尾的偽君子,根本不配世人所尊敬、敬奉、恥笑你?”
墨凌沁連吼了出來,靠大口大口的吸氣來平緩自己的情緒。
當天,在臺上只有三位長老在場,而她能百分之百肯定宴起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