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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人都清楚的看見劉義的每一個變化。
而墨凌沁則眸光深深,似想到了什麼,目光順著眸個方向而去。
只見,劉義一旁的師徒傑,一臉關切,言語卻是在幸災樂禍,“劉義,你這是怎麼了?聚靈不了?”
聞聲,劉義抬眸,原本還想不通哪裡出的問題,如今見司徒傑得意的模樣,便猜到是他所為,或者說與他脫不了關係,於是憤憤地怒瞪著他道,“是你!”
司徒傑卻一臉無辜道,“是我什麼?”
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測,劉義只得雙手掐成拳頭,拼命壓制住自己暴動的情緒,咬著牙道,“你方才使了什麼你心知肚明!方才我的丹爐為何會突然爆炸,如今又不能聚靈,你敢說與你無關?”
聽見他未有任何證據的指控,司徒傑嗤笑了一聲,“你輸了就輸了,為何要推諉到我身上來?”
最後一句,他陡然提高了嗓音,臺上臺下的人無一不都聽進耳朵去了。
“什麼?劉義技不如人竟然想要耍賴?”
“不是吧?他不是這種人啊。”
“如若不是,為何他停滯在那,不繼續煉丹呢?”
“這……”一名北院的弟子被東院的弟子嗆了一句,接不下話來。
“不用猜,肯定是劉義眼見自己煉丹術不如司徒傑,明知道會輸,因此才會故意失誤。嘖嘖,看不出他原來是這種人。”
“你憑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有證據嗎?”北院的那名弟子不服自己的同門被東院的人汙衊,出手推了那名東院弟子一把。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北院一直都被其他院所看不起,平日言語欺負不少,甚至還常常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