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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灻即想到的是轉移話題。
“呃，你身上的兩道魔氣是從何來的，你且與我說說。”
墨凌沁勾唇冷笑，“天尊都說了，如今入了體，說不說又如何，反正它們對我來說只有好處並未見壞處，若不是它們，說不定我已是死人了！我又豈敢要天尊勞心費力呢？”
她句句犀利，字字如同針刺，彷彿扎進自己心頭那般，疼得幾乎要忘了呼吸。
鳳灻胸口彷彿被什麼堵住，又像極了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心臟那般。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可每每看見墨凌沁，他都有種窒息的感覺，而今這種感覺更勝於之前。
特別是她，如今受傷的模樣，更是讓他難受。
鳳灻想要靠近，伸手將她揉入自己的懷中，可惜他還未觸碰到她的時候，就被她伸手打掉，“別碰我！”
墨凌沁想到昨夜，他一開始用強，可是到了最後，契合的時候，她卻是遵從自己的心，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給他。
想到這個，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他只不過是討好她一些，她還是一頭給栽了進去，碰個頭破血、遍體鱗傷！
鳳灻微微垂眸，原地怔了片刻。
隨即，聽他緩緩地道，“你身上的魔氣是個不定時的禍害，若是不除，往後爆發之後定然對你身體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那你還是不願意本座替你消除？”
聽言，墨凌沁決然道，“是！往後我生死與否，都與你無關！”
鳳灻嚯的抬頭，那漆黑如墨的黑瞳裡氤氳著狂風暴雨，欲要將人吞噬。
墨凌沁心一滯，下意識地退開了一步。
然，鳳灻早已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