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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這勝負可以定下了。”
有人發現墨凌沁的玉牌還未報出積分,疑惑道,“不對啊,方才唸到的只有四個人的積分,還有一個人呢。”
“對啊。他們隊也夠奇葩的,為何不都記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你們不知道啊,當時只有那名白衣女子進入過傳承之地,你們猜最高的積分,應該都在她手上才對啊。”
“如若真的是這般,那她極有可能會反超前面三名領先的。”
“嗤,這也不一定,我看她就是傳承之人,但積分也不會高到哪裡去,除非她殺死一頭比左詩妤還要高階的兇獸,不然是不可能追上她的。你們是說,這七階的兇獸是大白菜不成?一個兩個都如此輕易地遇上,又能如此輕易地將它殺死?”
“這也不無道理,最後還得看她的玉牌積分多少,才知道結果。”
大家爭持不下,都紛紛昂起頭看向傅焱的方向,想知道墨凌沁手中的積分到底是多少。
而左詩妤聽見他們四人積分還不到十萬積分,連第三名都沒有超過,心裡頓時就解氣了。
任她再高,都不可能高於自己的積分,她還有什麼能耐在自己面前顯擺?還裝著一副清高模樣?
左詩妤這邊自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那邊的墨凌沁就顯得淡定多了。
她臉色淡然,叫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在眾人期待著答案而忐忑不已的時候,傅焱終於開口,報出墨凌沁他們隊的積分。
同時間,記分石碑上顯示的內容成了一團糊。
閃了兩閃之後,上面顯示了兩組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