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羽鶴將車停在一棟樓門口,他解安全帶下車,對慎沉風說:“這個單元。”
慎沉風下了車,仰頭看了一眼,大概有二十多層高的樓房,他跟著喬羽鶴進了單元門,“幾樓?”
喬羽鶴摁下電梯,做出請的動作,“十樓。”
慎沉風進了電梯,喬羽鶴跟進來摁下十層的數字。
電梯緩緩上行,電梯裡安安靜靜的,就他們兩個人,就像平時在公司或者出去開會時一樣,慎沉風的專用電梯裡,一直只有他們兩個人。
“叮,”電梯很快就到了十層,喬羽鶴還是做出請的手勢請慎沉風先出電梯,就像平日裡兩人乘坐電梯一樣。
出了電梯,是一梯一戶的設計,喬羽鶴在門上輸入密碼,身邊傳來慎沉風的聲音,“你的生日?”
門開了,喬羽鶴頓了一下,回頭看了看慎沉風,又請慎沉風先進屋,“……嗯。”
慎沉風進屋,“你生日好像不是四月二十五。”
喬羽鶴關上門,“身份證上的日期弄錯了。”
慎沉風回頭,看著喬羽鶴,“哦?”
喬羽鶴站在慎沉風的面前,與他對視,點頭,說:“嗯。”
慎沉風想從喬羽鶴的眼睛裡找出點兒什麼,喬羽鶴就站著讓他看。
最終,慎沉風敗了。什麼也看不見,喬羽鶴太淡定了,淡定的比他還冷漠,眼底一絲狡猾都看不見,半點兒心虛都沒有。
喬羽鶴在門口換了拖鞋,抬步走向廚房那邊,“給您喝點兒茶水吧,您晚上喝酒了。”
慎沉風不答他的說話,徑直走向裡面,“用換鞋嗎?”
“不用。”喬羽鶴在廚房裡沏茶。
慎沉風環視過去,桌子上,櫃子上,沒有一張照片,唯一的特點,就是整個房間乾淨的一塵不染,“你有潔癖是真的。”
喬羽鶴端著兩杯茶水過來,放在桌子上,站著等慎沉風落座,也不說自己潔癖的事兒。
慎沉風沒坐下,他也不坐。
慎沉風竟然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看,還推開了浴室的門看了看。
一無所獲後,慎沉風走到客廳坐下來,“沒有女人?”
喬羽鶴很嚴肅,但嚴肅裡並沒有生氣,他也坐跟著坐下來,將茶水給慎沉風手邊推了推,回答說:“沒有。”
慎沉風端起茶水聞了聞,又抿了一口,“安徽人?”
“不是。”這次喬羽鶴答的很快,他說:“一個朋友送的,他是安徽人。”
“哦。”慎沉風喝了一口,“正宗的安徽太平猴魁,一斤茶最少要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