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終於怕了。
“好……”
聞言, 亡靈與輪回女神面色微緩。
諸莘也走上前來，直接站在對方面前, 望著面前這個一點點縮小的偽神。
似乎離開神國之後，祂們將再也無法維持強大的力量和體型, 正在慢慢恢複成普通人才有的身高。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罵我們賤人？”
見到諸莘上前提問，黑暗之神下意識開口：“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凡——”
祂的話卡在喉間沒再出來，因為亡靈與輪回女神的刀鋒正緊緊貼著祂的頭皮。
祂卡了一秒，最終憋了回去：“因為你們不守婦道！”
諸莘笑了一下。
人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的。
其他女神也紛紛冰冷的盯著祂。
黑暗之神縮了縮脖子，隨後又強撐著，彷彿自己說的話就是真理：“難道不是嗎？你們女人生來就是用來繁衍的！沒有哪個女人像祂那樣，穿得那麼少！簡直不知羞恥！跟那個賤人一樣！”
魅惑與愛欲之神指了指自己：“我？”
下一刻，一個猩紅的巴掌印記落在黑暗之神的臉上：“蠢貨！”
祂穿得怎樣，關他何事？
這該死的凡人男性，竟敢對祂指指點點。
簡直荒謬至極！
黑暗之神無比屈辱：“你——”
高懸在頭頂的刀鋒更近一步，幾乎刺入皮肉之中。
他頓時老實了。
諸莘則看著對方一副普通人的模樣，頓時覺得有意思：“你被人揹叛過？”
“還是說……你認為自己被背叛過？”
黑暗之神面色微變。
諸莘瞭然：“黑暗之神的典籍中記載，在成為黑暗之神前，你有一個妻子，這位妻子美麗端莊，優雅大方，可卻在不知什麼時候，她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