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廚房裡的米麵我都做上,吃不完就留到中午吃,總不能白白花錢。”
其他幾位女眷一聽,幾乎將看能到的蔬菜全都洗了切好備用。
之前吃白麵饅頭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夠軟,趁二嫂出去打水準備和麵的功夫,冉青玄悄悄從空間取出一袋酵母倒進麵粉裡。
之前在路上只能將就,現在自己做,可不能隨隨便便糊弄過去。
“二嫂,你和麵的時候可以加點白糖試試,蒸出來的饅頭肯定更白更軟。”
“是嗎?那我試試。”
白糖也是冉青玄提前拿出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掩飾之後發起來的面。
見眾人在廚房有條不紊的做著事,冉青玄也不好幹看著,找了店小二準備去抱些柴火。
路過後院車棚的時候,一股牛馬身上特有騷臭味直沖鼻腔。
車棚倒是挺大,但除了頂上紮的茅草,地上鋪的那層草早就被馬和車踏的不成樣子。
也幸好今日暫時只有他們這些犯人住客棧,住在裡面的犯人可以拿給馬吃的草將就墊在地下。
光看環境是要比昨日宿在野外強,不過看似四面通風,實際棚內一股一股的臭味連風都吹不散,住在裡面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尚家見李思是一個人,早就把人趕到車棚喂馬的馬槽邊,自家人則是坐在靠近牆角的位置。
李思不敢去惹冉青玄她們,但面對與自己毫不相幹的尚家時,那嘴幾乎都沒停過。
尚夫人何琴嘴上也不饒人,一老一少就這麼在臭氣熏天的車棚裡吵了起來。
陳承平和陳昭躲得遠遠的,找了處稍微幹淨些的地方躺下休息。
畢竟是三嫂的孃家父親和大哥,冉青玄看到這一幕後,追上前面的店小二,塞給他七八個銅板後,讓他幫忙去問問老闆,看能不能讓陳家父子暫住柴房一晚。
店小二拿著錢樂呵呵的去了,冉青玄抱著一大捧柴火往回走,路過車棚時,就聽到李思又在那大放厥詞。
“你們要有本事,就去找冉青玄那個賤人耀武揚威,要不是她沒事弄輛板車給她那殘廢丈夫,也輪不到你們來拉車。”
“況且又不是我讓你們拉車當牲口的,你們跟我在這吵吵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