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情況下是要靜脈注射的,但冉青玄怕他一閉眼不醒,索性只打在傷口周圍。
“是個好名字,你娘定是希望福氣都落在你身上吧!”
駱福精神有些恍惚,但還是有問必答,只是斷斷續續的看著十分不好。
“我娘希望我...我福氣長存,但現在...恐怕沒機會...。”
駱福覺得自己沒了生的希望,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
“怎麼會沒機會,有我在這裡你肯定不會有事,你要是出事,你娘肯定會傷心的對嗎?”
此時冉青玄的身份根本不是一個有罪的犯人,她的一字一句還有她的行為,在所有人眼裡簡直如同救世主一般。
冉青玄拿著手術鉗一針一針替他縫合,高舉油布的官差看的是心驚肉跳,第一次知道腸子流出來還能塞回去,傷口還能像縫衣服一樣縫起來。
“冉氏,他會好的對嗎?”蔔圍強忍心中不安,不確定的小聲問道。
“不要打攪她。”
顧言塵看她在認真縫合,出聲制止蔔圍的問話。
“皮外傷,不打緊!”
縫合快要結束時,駱福臉上肉眼可見的恢複了一些血色,精神也不似最開始那樣萎靡,眾人皆是驚嘆不已。
“何差爺,換你來輸血。”
何丘樹的位置被肖文德接替,換下來後他趕緊露出一條手臂。
“冉氏,為什麼要換一根管子,用同一根也不浪費裡面的血啊!”
吳大山見她重新取了一根,有些心疼管子裡剩餘的血液。
“同一根針頭不能給兩個人用,不然會造成管內血液汙染,亦或者兩者交叉感染病菌,這麼說懂了嗎?”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像跟冉青玄待久了,這些常識已經被銘記在心一樣。
更換的管子再次紮進駱福胳膊,看著兄弟的血液流進自己身體,駱福感激的朝兩人道謝。
對救治自己的冉青玄更是感激涕零,想到家中的父母親人,駱福內心逐漸堅定起來。
“我不會讓我爹孃老無所依,更不會讓兄弟們的血白流,我一定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