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明事理的人在,有些話我今日必須得說清楚才行,否則以訛傳訛出去,大家還以為我就是你口中水性楊花的女子。”
原本那些看熱鬧的人就對突然出現的‘捉姦’感到好奇,現下一聽當事女子痛訴,頓時安靜下來。
冉青玄一身素服,眼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讓在場眾人無不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說的無奈。
“想必在場也有人知道我陳家,我父親陳承安雖說只會與田地打交道,但也是吃官糧的人。”
“之前為救整個州府的秋糧我父親差點丟了性命,後來還得了明德帝嘉賞,賞金百兩...”
一聽這些話,在場眾人紛紛到抽一口涼氣,但相比較整個州府的秋糧,百兩黃金也不值一提。
其他人議論紛紛,吳欒臉色巨變,不知‘陳絮’現在突然提及此事所謂何意。
只見冉青玄垂眸拿起帕子作勢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忽然抬手指向吳欒。
“當初他考取秀才後前來提親,外界都在傳我爹看他考上秀才,看好他有那資質考取進士才讓我嫁於他,實則根本不是!”
“我爹官職雖說只是戶部司正,但也是正五品官員,甚至還受過皇帝親賞,我堂堂五品官員家的嫡小姐怎麼會下嫁給農管之子。”
門外圍著的百姓中不乏有了解陳家人的百姓在,紛紛覺得冉青玄說的也不無道理。
“我記得這陳大人還有個哥哥在京中為官,若是陳大人想回京,也不過一兩年而已。
到時候這陳大小姐回京找個京城公子嫁了,可要比咱們這好上許多,的確沒必要嫁給一個剛剛考上秀才的人,你們說是不是?”
“對,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會自降身份讓女兒下嫁?”
“反正我是不會,說難聽點,那京城隨便拉一個世家公子出來,都比咱們這的官員強上百倍,何必自降身份...”
吳欒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接著抬手直指冉青玄,滿臉猙獰作勢就要沖進房。
顧言塵不會讓他進來,閃身到門口後抬腳狠狠朝他小腹一踹。
吳欒被踢飛出去撞到圍欄的柱子上,瞬間表情扭曲面露驚恐。
“你...你...”
“你什麼,你剛剛難道是想進來打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