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華與寧剛上前幾步同時道:“是草民季德華。”
“草民寧剛。”
“細說如何抓到的人。”
顧家人唐恩暫時惹不起,但要是草草結案又太過明顯,只得裝模作樣的繼續詢問。
而季德華與寧剛將何時叫人救火,如何發現人的經過陳述一遍。
按照陳昭給出的時間,還有兩人抓住人的時間作對照,唐恩覺得這事算是板上釘釘了,便想立刻定了洪賴子的罪。
誰知唐恩驚堂木都舉起來了,跪在下首的洪賴子立刻辯駁道。
“大人,事情跟草民無關,人根本不是我殺的!”
唐恩已經在心裡罵娘了,擠成一條縫的眼看了眼顧家所在方向,沉著臉呵斥。
“按照起火的時間與抓到你的時間來看,不是你還有誰,難不成你大半夜不睡覺在田裡看風景不成?”
圍觀百姓中頓時發出雜亂的議論聲,有人贊同,有人覺得或許是巧合...
這時永豐村有跟來的村民朗聲道:“洪賴子家的田根本不在我們林氏族群這邊,而且從顧家起火的地方下來不止左邊的田能走。
不從右邊大路走還往田裡跑,明顯是做賊心虛,顧家的火不是他放的還能是誰!”
肖宏義臉上滿是悲切,跪坐在蓋著白布的肖文德身邊,有氣無力哭訴著。
“原以為我們被抄家後會死在路上,可經歷了這樣的事之後我們已經看開,也已經開始重新生活了...”
“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奪走我兒子的性命,他跟你無冤無仇,你們甚至都不認識彼此...”
“他只是盡職盡責的在守夜而已,你...你為什麼要如此殘忍?”
肖宏義說的每一個字,都想是有一把刀在刺痛他最脆弱的心髒,在場之人都有家人,聽著這樣的話無不動容。
“放火就算了,還殺人,這種人簡直太可惡。”
“就是,若是判他無罪,說不定哪天他提把刀就出來殺人,想想太可怕了!”
議論聲讓唐恩心煩意亂,敲響驚堂木後趕緊道:“洪賴子不但故意放火,甚至殺人,罪無可赦,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