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一女子如此上心,可見顧言塵是動了真感情。
如此,他們這群人更是不敢有絲毫遐想,紛紛避開目光。
“顧兄,蓋印這事包在兄弟身上,往後量他們也不敢來找麻煩。”
這正是顧言塵想要的結果,他們不出面,錢家人即便想找麻煩,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
畢竟趙子輝可是鎮北侯的手下,區區一個縣令縣承,能和鎮北侯相提並論嗎?
說幹就幹,趙子輝帶了幾人去到錢裡正家,正巧錢泰的兒子錢河陽把錢裡正叫回來了。
錢裡正回家還沒喘上口氣,就聽二兒子說村裡來了夷鬼人,但被新來的那夥流放犯人制服。
而且來的大營將士,似乎還和這群流放犯人認識。
按道理都說到這兒了,錢裡正就該明白這群人不好惹,可偏偏他目光是個短淺的,自認為這些將士不會跟官府作對。
這些年來他兒子作為縣承,跟在縣令身邊落了不少好處,連帶著他在村裡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給他好處的又不是這群將士,他肯定不會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管他認不認識,軍營的兵向來不摻和官府的事,既到了咱們村,事兒就由不得他們。”
誰知他話音剛落,剛修好的大門又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
“是誰……”
眼看為首之人面上一副怒氣沖沖的表情,錢裡正囂張的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
“原來是趙將軍,我們被搶奪的財物已經找回,還勞煩你親自上……”
“廢話少說,我問你,為何不給新來的那夥人蓋印?”
一聽果然是蓋印這件事,錢 裡正表情變得微妙,臉上頓時掛上假笑。
“這蓋不蓋印的事兒,哪能讓趙將軍操心,這不我有事兒才剛剛回來,村裡又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總得去過問一下。”
“也沒說不給蓋,就想著忙完了再給辦。”
“果真?”
趙子輝用腳後跟想,就知道他不會按照現在所說的辦,各村對待流放犯人的態度,他又不是不清楚。
冷哼一聲,趙子輝毫不留情道:“拿上你那破印子,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