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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今天酒廠大哥恐嚇後輩了嗎 (2 / 6)

至於腦袋被射穿的僱主?只能希望他擁抱永恆的安眠。

今天的氣溫很是宜人,零上十七攝氏度,微風,空氣濕潤,適合外出。穿了寬松衛衣且戴了兜帽的年輕人揹著琴盒走在街上,他東張西望,偶爾停下來低頭操作手機,似乎是在檢視地圖,哪怕不遠處巡邏的警察走過來,他也沒有絲毫躲避的意願。

“要去哪裡?”

對方的語氣、動作和眼神都算不上禮貌,但年輕人很是坦然,他揮了揮手機,略顯苦惱地開口道:“我跟朋友們約好在這傢俱樂部集合,準備一同進行樂隊的排練,但我似乎找不到確切地點了。”

警察將信將疑,為首的中年人湊過去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地圖,很顯然,對方口中所說的地點應該在這座城市的另一端 ,而附近俱樂部的名字跟那裡只有一個單詞的差別,這種巧合讓中年男人加深了自己的懷疑,他認為年輕人只是在尋找藉口——當然,這只是猜測而已。

他讓年輕人開啟琴盒,沒想到對方也盡數照辦。琴盒裡躺著一把看似造價不菲的電吉他,除了相應的配件外並沒有其他可疑物品,‘或許是我猜錯了’,中年人想。他揮了揮手提醒對方離開,甚至還為這位看起來有些迷茫的年輕人指引了正確的路線。

任務順利完成,易容大師貝爾摩德對琴酒的偽裝和心理素質做出了極高的評價,然而琴酒不介意同僚們的互幫互助,他只是對自己的假期又被浪費了近一週這種事兒很是怨念。

大概是察覺到了救星的不耐煩,貝爾摩德頗為惡趣味地靠近渾身寫著‘暴躁’的男人,將指甲蓋大小的儲存卡塞進了琴酒的上衣衣袋裡,甚至還動作曖昧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如果現場有第三人,從不遠處來看,這定然是極為美妙且富有張力的景象,只可惜當事人們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貝爾摩德只覺得逗弄琴酒很有趣而已。

“私人的謝禮,希望你會滿意。”

她不說那是什麼,琴酒自然沒有詢問。雖然他們向來不對盤,但在遇到某些原則性問題時,他們之間的默契也無需過多言說。貝爾摩德的立場一直模糊不定,她本應是堅定地站在boss的立場那類人,但偶爾卻在私下裡表露出一種不甚明顯的厭倦感,琴酒不保證對方的哪種情緒才是真實,然而至少從表面上來看,貝爾摩德的確稱不上是享受無序與黑暗的犯罪者。

這與對方的外在表現不符,但它卻真真切切存在著,假設這不是對方的偽裝,那麼如果琴酒自然也會在方便的場合加以利用。

他與貝爾摩德道別之後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選擇再休整一天。第三天上午,他風塵僕僕地回到了哥譚,經歷過這一週之後,兩個月的假期只剩了不到十五天,琴酒感覺非常不爽,但這也無可奈何,他沒辦法改變既定的現實,只能想方設法用最平穩的心態度過加下來的一段時光。

在離開哥譚的一週內,他並未對蘇格蘭的近況加以詢問,換而言之,琴酒給予蘇格蘭最大的自主性,他想,對方也會喜歡這種程度的自由度——沒有一個臥底會喜歡讓現任上司每天都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沒有。

又或許,這其中並不包括蘇格蘭呢?

“……我需要你的幫助。”電話裡蘇格蘭的聲音疲憊極了,就像是熬了四五個通宵沒有睡覺的那種、堪稱生無可戀的疲憊感,“布朗克斯恢複得還算不錯,所以他可以從我這兒搬走了嗎?”

蘇格蘭並不想一邊跟瓦倫娜虛與委蛇、另一邊去充當重傷患的男保姆,而且當這名重傷患是他暫時失蹤了的頂頭上司的狂熱粉絲,哪怕傷到動彈不得甚至需要他輔助排洩擦身都要每天詢問至少五遍‘琴酒去了哪裡’‘琴酒什麼時候會回來’‘是不是他救了我’‘琴酒大人怎麼還沒出現’的時候,蘇格蘭只感覺自己已經瀕臨絕望。

琴酒:我一天打三份工的時候你還在警校沒有畢業呢,小場面,這只是小場面。

感慨著新晉手下抗壓能力太弱的琴酒在與蘇格蘭見面之前私下裡打聽了一下對方最近都做了什麼。韋恩先生這次仍舊是滿臉寫著複雜地丟過來一份紙質檔案,示意琴酒自己去看。

他什麼都不想說,甚至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再說出口。他就說伊昂重點關注的物件……無論是臥底還是真正的黑方陣營,做出的事情總會讓人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當然這並非負面評價,總歸也不算是正面就對了。

布魯斯在琴酒暫時離開之後,將蘇格蘭視為重點關注物件,那份檔案或許可以稱之為「蘇格蘭觀察記錄」,上面詳細記載了對方獨自一人都做了些什麼。

包括並不限於取得了瓦倫娜的初步信任、在魚龍混雜的灰色地帶打聽到了一點兒無關緊要的小訊息、進行偽裝之後將一個接近瓦倫娜和其父親的機會交給了那位‘哪怕癱瘓在床也被帕特雷先生妥善照顧’的、曾經帕特雷家族的第一繼承人,也就是瓦倫娜的伯父。

琴酒還坐在飛機上時,帕特雷的家族已經陷入了奪權的風波中。癱瘓的原.第一順位繼承人似乎在與不明勢力合作,他毒殺了自己的親弟弟……當然,這位現任家主沒有死去,他只是有了器官衰竭的風險,變成了植物人。瓦倫娜忙著對付自己的大伯,更忙著收回自己的權力,無暇顧及因父親喪失自主意識而自動失效的某個懸賞令,和剛剛認識了不久的東亞少年。

“我可以幫助你嗎……哪怕僅僅是陪伴在你身邊也好。”彼時少年擔憂地安慰著剛剛得知父親出事的女人,“注意身體,瓦倫娜,你不能這樣折磨自己。”

瓦倫娜不是沒有懷疑這位突然出現自己身邊的少年,但幾經調查之後,得出的資料與對方告知的別無二致這裡需要感謝黑衣組織高效的情報部門,還有駐紮在美利堅分部、能力優秀十項全能只是運氣有點差的布朗克斯),過於疲憊的女人放棄了跟少年玩兒戀愛遊戲,她忙著爭權奪勢,故而選擇給對方一筆錢,宣告兩個人就此分手。

少年黯然神傷,他只是抽取了跟回日本的路費等額的金錢,然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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