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維果突然道。
單無綺猛地睜開眼。
這時,單無綺才反應過來,她竟然不知何時閉上了雙眼。
她盯著坐在面前的維果。
——維果一直保持著熟睡的姿態。
——他的聲音並非由聲帶發出。
“愚蠢的人類,我在用靈識和你說話。”維果嘲諷地提醒。
“靈識?是腦電波嗎?”
“勉強算是吧。但它們的區別,就像游泳的魚和騎腳踏車的魚一樣大。”
單無綺:“……”
單無綺:“什麼破比喻。”
但還沒聊幾句,單無綺頸上的拘束器突然變得滾燙。
拘束器從沒有這麼燙過。
即使那一次,佩佩融入她的身體,安多尼頌念經文將二人分離時,拘束器都不至於如此滾燙。
單無綺覺得自己的脖子都快燙化了。
她焦急地說:“維果,斷掉連結!”
話音剛落,她不受控制地長出觸手,一不留神抽飛了維果。
維果“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他睜開眼。
“……你們聊完啦?”掌控身體的人變成了維沙爾,“他、他惹你生氣了嗎?”
單無綺盯著維沙爾羞怯的小臉。
同樣的五官,截然相反的神韻。
維果和維沙爾完全是兩個人,他們的區別比游泳的魚和騎腳踏車的魚還大。
即使共用一具軀體,但沒人會把他們認作一個人。
單無綺沉痛地搖頭。
安撫並送走維沙爾後,單無綺癱坐在椅子上。
她認命地舉起書:“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啊。”
白天,單無綺參加考核。
此次考核為內部考核,成績不對外公佈,考生只有單無綺一人。
來到考場後,單無綺驚訝地看著兩位監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