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複盤了一下,許鐫對紀疏韻有印象的,她還說過他有女友。
她嚴重懷疑,在許鐫眼裡她已經是已經一個破壞別人未來家庭的第三者,對他的示好是想腳踩兩只船。
她吸吸鼻子,【沒事。】
紀疏韻:【我和陶桃說了,不許她給你出餿主意了。】
日月:【她說的嗎?】
紀疏韻:【她沒說話,預設了。】
日月:【……】
紀疏韻:【就算她再出,我也不配合了!】
日月:【好。】
他可一點都不好。
紀疏韻害怕了。
他太瞭解這妹妹了,說好聽了就脾氣好,難聽了就是好欺負。
用現在的話來說,十分好惹。
從小到大,被欺負就哭,膽小,哭都不敢出聲。
他這段時間可看見她哭兩回了。
都是那許鐫招的。
他猶豫著打字,“你真的非他不可嗎”。
明瑤看著那邊一直顯示著“正在輸入中”發了個疑惑的表情。
紀疏韻回了個沒事。
嘆了口氣。
男人最瞭解男人。
他是文學院的學生,可對於許鐫也略有耳聞,接觸幾次,更是證實了他的印象。
不是個省油的燈。
在醫院他單獨和陶桃聊的那次,不知道說了什麼,回來陶桃就說他靠譜。
可他覺得不靠譜。
但這話不適合他說。
他想,人總是聽過很多道理,但過不好這一生的。
否則為什麼在他媽列出他和陶桃各種不合適的種種理由後,他承認但不認同。
無數少男少女帶著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決心,一邊吐槽自己是戀愛腦,一邊覺得就算是戀愛腦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