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淮:“?”
他看著許鐫慢條斯理地執筷,大蝦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飄,他實在受不了了,決定說實話,“明瑤這幾天會給你找事,所以你還是別見她——”
罕見地,他怔了兩秒,“什麼事?”
喬之淮不敢看他,“她想和你說點事,我怕嚇著你。”
“說。”
“她要和你告白!”
許鐫從座位上坐直,抬眼看他的目光晦暗不明。
喬之淮縮脖子:“我也是在醫務室偷聽到的,你這兩天先出去躲躲吧,等她勁兒過了再回來……”
“我為什麼要躲?”
喬之淮一愣,看到對方不自覺勾起唇角,那些千頭萬緒的胡思亂想漸漸被整合,指向同一個方向。
“你……你不會喜歡她吧?”
他依舊坐在原地,把玩著隨手掏出來的的打火機,開啟合上叮當作響,淩厲的眉眼在豔紅火苗下似乎溫和了兩分。
吃到一手瓜,喬之淮嘚瑟:“怪不得你最近連英語課都親自去上了,作業都自己寫了,轉性了?”
“哦”。許鐫抬眼,“那以後還是你替我寫吧。”
喬之淮果斷地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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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古人的大智慧,今人不得不借鑒。
明瑤明白了這個道理,於是隔天早晨在英語課前就措好了辭,打算下課就把許鐫往那一攔,眼睛一閉,心一橫,就向他告白。
然而天不遂人願。
代課的蔣一昂頻頻回頭,總感覺身後有道幽怨的眼神。
隔天的舞獅課,蔣一昂看著蔫蔫的明瑤,“你病了嗎?”
明瑤捂著腦袋:“頭有點疼。”
蔣一昂擔心:“那下午組會別來了,先休息。”
明瑤馬上搖頭:“又不怎麼疼了。”
“哦。”蔣一昂撓頭,“那……那你多注意身體,別太上火。”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