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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一路瘸著跑出來,倒沒忘打電話問祝晚寧,確認了下江序南的情況。
沒什麼事。
除了膝蓋一處淤青,濕了一條褲子,還有在病房罵了半天的人之外。
據說他舍友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罵人了,恢複成彬彬有禮的德行了。
明瑤有些擔心,“他不會告導員吧?”
“不會。”
看著突然出現的身影,明瑤一怔。
“他不敢,也不會。”
“我知道了。”明瑤結束通話電話,“我走了。”
“不打嗝了?”
“謝謝呀。”她白眼狼地揹包告辭,“我去上課。”
他“嗯”了一聲,“一起去。”
明瑤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
她剛想問他是不是比賽打架摔到腦子了,可他卻搶先一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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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如此,坐巴士回學校的路上,明瑤還是忍不住偷偷看身旁。
手機響了一下。
祝晚寧問她是不是和許鐫一起回去了,她戳了戳螢幕,【嗯。】
晚寧:【我覺得許鐫是為了你打江序南的。】
明瑤一愣,【不可能。】
晚寧:【喬之淮說他已經找評委會舉報江序南了,有必要再打他嗎?】
晚寧:【平時許鐫看他一眼都嫌惡心。】
日月:【他是為了蔣一昂,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晚寧:【就算這事不算,那籃球賽呢?喬之淮說他下飛機立刻趕過來的,他知道你想和他告白。】
剎車的瞬間,明瑤身體微晃,被身旁那人扶住。
到站了。
剛才壓下去的莫名心思,又不可抗拒的捲土重來。
明瑤看著不遠不近的那道身影,“許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