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沒拽住,明瑤已經擠進去了。
兩人已經被制住。
“你踏馬是塑膠袋子吧你!裝什麼裝!看著像個人!幹過人事嗎?!”
江序南的頭發亂得像鳥窩,“設計是我先交的。”
“只是巧合。”他掙開趙晴雨的手,不慌不忙地撫平襯衫的褶皺,“你們上次找事,我還沒報給導員,別再多管閑事。”
“相似之處那麼多,都是巧合?”
他扭頭看到明瑤,眼裡閃過輕蔑,“你的水平,看誰的都覺得相似吧。”
“你有病是不是?”喬之淮撲騰兩下,被兩個男生按住,“姓江的你又皮癢了是吧?!”
祝晚寧皺眉:“我水平夠嗎?概論你從哪兒看的。”
“方向撞了,我做得早。”江序南反問,“公平競爭而已,說我抄襲,有證據嗎?”
公平競爭。
明瑤看著他的嘴臉。
好皮囊,髒心腸。
“我有。”
江序南一愣。
“要死樓有監控。”明瑤說,“你不知道嗎?”
“你最好沒在要死樓抄了設計。”
江序南腦子嗡的一聲,佯裝鎮定的畫皮撕下,面容一瞬間變得扭曲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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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勝於詭辯。
慶幸前兩天一樓有人丟東西,明瑤聽說後就買了監控。
嚴慈來後,聽說了前因後果,又看了調出來的監控,說他會處理,喬之淮讓他現在就給導員打電話,嚴慈則說有空再說。
他們從中品出一絲和稀泥的感覺。
祝晚寧翻著白眼,出門吐槽某些老師不如去建築學院,就擅長和稀泥。
明瑤拉著她走,“別生氣了。”
她不走,“喬之淮還沒走。”
明瑤一愣,江序南被嚴慈留下談話了,喬之淮不走想幹什麼?
她拉著祝晚寧往樓上跑。
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