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物褪下，塊塊分明的腹肌出現在喬嘉面前。
果然，近幾年他的身材越發好了，完全是成熟男人的氣息。
屋內暈黃的燈光打在他冷白色肌膚上，使得這一刻的徐清霽，顯得格外溫柔。
他纏綿地握住喬嘉的手，悉心問道：
“會不會緊張？”
喬嘉如實點頭，“……會。”
她嗓子此刻已經很幹啞了。
十八歲的時候，徐清霽還是個沒開葷且沒經驗的少年。
他唯一的經驗就是理論知識和電影知識。
縱使每個男孩兒在青春期總是要接受一些“知識薰陶”，可是那些東西要是真實戰了，簡直差遠了。
他跟喬嘉的第一次，就把她弄哭了。
徐清霽那時候可沒現在的成熟穩重，他本來就對喬嘉有心思，而且又年輕莽撞，總想著效率第一，等不了分毫。
所以，他成功把喬嘉惹哭了。
惹哭喬嘉的代價就是，他半夜出門，給她買了一袋子的冰淇淋才把她哄開心。
即使這樣，喬嘉也不開心，徐清霽又連請她吃了一個禮拜的大餐，這才獲得她的原諒。
只不過獲得原諒後，喬嘉又被他得手了。
後來，二人之間就逐漸開始有默契了。
所以即使這麼多年沒見，徐清霽還是依稀能回憶起來一些東西。
比如——
喬嘉喜歡他如何對她。
但今晚是第一晚，徐清霽不打算太過火。
他本想在喬嘉脖頸上留下幾個印記，卻被她及時扭頭躲過了。
徐清霽啞聲問她：
“怎麼了？”
喬嘉嚥了口唾沫，“明天讓梁竹看到，不好。”
而且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聽到這回答，徐清霽輕笑一聲。
這口吻，好似他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