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勢聊開,一旁的陳向松反倒被冷落,聊到夏禾大學在國外時,華陽忍不住惋惜兩人沒成為校友。
陳向松終於忍不住插話。
“我說,”他抬起一隻手在兩人中間晃了晃,“這還有個人,你們還記得嗎?”
兩人同時看向他,在華陽戲謔的目光中,陳向鬆放下手:
“原來能看見我。”
夏禾好笑地看他一眼,外人面前,她給他留點面子。
華陽就比她直接多了。
“松哥,我發現你好像變了。”
“變了?”陳向松挑眉,“哪裡變了?”
華陽仔細看了看他,說道:“比以前更年輕了。”
陳向松:“……我以前很老?”
華陽抬起一根手指,故作深沉地搖了搖:“以前不是老,是成熟,是穩重。”
陳向松:“你的意思是我現在不成熟不穩重?”
“嫂子你看,”華陽對夏禾說,“要是以前,松哥絕對不會這麼問。”
夏禾好奇:“以前他會怎麼說?”
華陽:“他會冷笑一聲,然後冰冷地問,‘工作做完了?’。”
陳向松:“……看來你以前對我意見很大。”
陳向松在陳述事實,並且立刻就在心內反思,自己從前是不是真的給了華陽很大壓力。
另一邊華陽卻好像在他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威脅。
他趕緊告狀:“嫂子,松哥威脅我。”
夏禾輕笑:“那怎麼辦?不然你潑他咖啡吧。”
一旁陳向松一臉無奈地看著兩人:“我還沒到這種要被潑咖啡的程度吧?”
他一說完,三人就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華陽一邊笑一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我已經很久沒像今天這麼放鬆了。”
“最近很忙?”陳向松問道。
“也不是忙,工作也就還是那些,都做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華陽皺了皺眉,“就是現在氣氛不一樣了,每天都很壓抑。”
他沒有說的是,自從陳向松走了以後,公司就有了很多關於他的謠言,以前一些看起來人還不錯的同事也紛紛附和那種謠言,並且說得煞有介事。
好像松哥從前是個多不堪的人一樣。
也是最近,華陽才看清一些同事的模樣,也看清了公司,並且已經遞交了辭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