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問道：“哥，你說咱能發財嗎？”
“發財就那麼重要？”陳向松逗她，“你覺得哪種程度算是發財？”
陳向媛看向窗外：“不知道，反正不是現在這樣。”
陳向松笑笑沒說話，發財的夢睡覺的時候做一做就算了，這輩子能有車有房沒欠款，就已經是難得的幸運了。
陳向松送完妹妹回來時，每家已經亮起了燈。
他一進到院子，就見夏禾又在陪涵涵玩跳繩，這小孩最近好像特別迷戀這個遊戲。
“能看清嗎？”他問道。
“還好”，夏禾回頭，“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要休息，我就回來了，”說著他看向旁邊的小姑娘，“能不能加我一個。”
涵涵看看他，又看看夏禾：“你自己一組行嗎？”
陳向松挑眉：“行啊，我可是很厲害的。”
涵涵露出小米牙樂呵呵地笑，走到夏禾身邊說道：“陳叔叔在吹牛。”
夏禾頓時被可愛得不行，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肉臉。
“誰說我吹牛了？”陳向松笑著問道。
涵涵聲音清脆：“你是大人，奶奶說了，大人沉，跳不動啦！”
陳向松和夏禾對視一眼，兩人都忍不住笑出來，劉姨的意思哪裡是說大人跳不動了，分明是她自己不想陪孩子玩找的藉口。
陳向鬆一下就有點為難了，他是應該讓這個小屁孩刮目相看還是維護劉姨的藉口。
“不是大人跳不動了，”夏禾低頭看著涵涵，柔聲道，“是奶奶年紀大了，不能再像涵涵一樣蹦蹦跳跳了。”
“我知道，是因為奶奶老了。”小朋友天真的聲音在院子中央響起，“我不想讓奶奶老。”
七八歲的孩子，已經到懂事的年紀，她已經開始明白“老”代表什麼。
“姑姑你也別老，”她遲疑了一下，看向陳向松，“陳叔叔也不老。”
陳叔叔：“……我本來就不老。”
夏禾瞪他一眼，低頭看著涵涵，“好，姑姑也不老。”
陪小朋友玩了一會，直到小朋友的家長劉姨來帶她回去，陳向松才來得及跟女朋友獨處。
“去走走？”
夏禾看向二樓佟言家裡，那邊的燈亮著，佟言一個人在家。
“你不去公司嗎？”
“公司那邊有周航。”
“還是算了吧，周航加班你出去閑逛，不太好。”
“放心，他不是一個人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