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的目光帶著欣賞，看向表情複雜的沐雨：“絕對比安雨晴更像柳雪。而且，沐雨本身就可以以柳雪的身份出現。到時候，對莫堔一定有致命的一擊。”
夏凝書深呼吸一口氣，久久才能從這個天大的震驚裡回過神來。不過……“你為什麼這麼針對莫堔？”
夏凝書到底是個女人，她想要的，是得到莫堔，而不是毀了莫堔。如果莫堔因為“柳雪”的出現而把注意力從安雨晴身上轉移到“柳雪”身上，那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從一個敵人變成了另外一個敵人——並沒有半分好處。
“這你就不用管了。”程華拍拍夏凝書的肩，狀似親暱。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許許多多的男人有染慣了，夏凝書對程華的舉動並沒有半分排斥。夏凝書已經接受了這種重新整理三觀的事實，現在的她恢復了冷冷地態度，問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一個新的柳雪的出現，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程華嘴角勾起譏諷的笑容，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氣場看起來也是十分強大，他目光灼灼盯著夏凝書，問道：“你想要在莫堔身邊，是為了什麼？是真正想要得到莫堔這個人，還是……想要當上莫家的少奶奶？”
一句話，直逼夏凝書的內心，而夏凝書竟然被擊的向後踉蹌了兩步。夏凝書深呼吸一口氣，保持鎮定，看著程華優哉遊哉的表情。
“當上莫家的少奶奶，就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換一句話講，你想要得到的，其實是金錢、權利，和地位。至於莫堔這個人……呵呵，換成另外一個男人，只要有和他實力相當的榮華，你就會想要去爭取。我說的對嗎？夏小姐？”
程華把最後三個字的稱謂咬的很重，滿臉的譏諷。
被程華戳中了心思，夏凝書很是惱怒，然而她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反駁。乾脆撕破臉皮，理直氣壯地回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想要得到更好地生活，難道有錯嗎？總比你這樣費盡心思想要暗中搞垮強大敵人的小人要強得多。”
面對夏凝書的人身攻擊，程華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你在背後做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人知道嗎？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就很高尚很偉大嗎？”
氣氛變得十分緊張，空氣變得稀薄，夏凝書深深地呼吸著，像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
“你別說了！”夏凝書突然失控崩潰，她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滿臉淚水。
她現在已經無力去追究程華為什麼知道她做過那些事了，或者是他猜的，或許他早就有了那些計劃。
夏凝書胡亂抹了把眼淚，精緻的妝容上淚光點點，看起來倒也是讓人心疼不已。
“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程華的目光流露著貪婪：“只要你從中幫助我，等我扳倒莫堔，一定讓你擁有騰飛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就憑你？”夏凝書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