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揚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跟原來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了。”
莫堔對於安雨晴會問出這樣的話還是有一些失望的，他以為安雨晴早就已經看明白了，在商場上沒有什麼朋友，有的只是利益。
李天揚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商人，而且，李雅君還是他的妹妹，他沒有理由幫著外人而不幫自己人。哪怕這個自己人並不一定是自己人。
“商人重利，你永遠要記住這個。”莫堔再一次跟安雨晴強調道。
安雨晴看著莫堔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很想問他是不是也是這樣，但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她會看清楚的。
安雨晴本來就有不少工作要做，被李雅君這麼一耽誤，她可能又要加班了。她嘆了一口氣，認命的回到辦公室拿上了桌上的檔案下了樓。
要不是有工作上的交流安雨晴是真的不想跟程華見面，也不是說怕他，只是看到他那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她就有些不舒服。
雖然她現在沒有證據證明程華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可能女人大多都是感性的動物，她們就是願意相信直覺這種東西。
“雨晴，你怎麼會來找我？”程華看到安雨晴笑著問了起來。安雨晴可是一向不待見他的，現在她能主動來找他根本就是一個奇蹟。
“程總監，你還是叫我安秘書吧。”他們又沒有多熟，程華憑什麼直接叫她雨晴？
安雨晴一直都很喜歡朋友叫她雨晴的，她覺得那樣跟親近，只是程華不一樣，她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叫出來，安雨晴總覺得有點滲。
況且，程華也不是她的朋友，他們最多隻是同事而已。
看到安雨晴這麼堅持，程華有些不快，可他還是笑著說：“好吧，安秘書。有什麼吩咐？”
安雨晴把手中的檔案遞給了他。她用最快的速度跟程華交代完，也不管程華有沒有聽清楚就走了。
程華看著安雨晴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他知道今天李雅君會來騰飛，也不知道她跟寧澤談的怎麼樣了。出於對棋子的關心，他還是打給了李雅君。
“你今天跟寧澤談得怎麼樣？”
李雅君難聽的聲音傳了過來，要是別人可能都有些受不了了，但是程華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他早已經習慣了李雅君的聲音，甚至還聽過她之前更難聽的聲音。
“寧澤，呵，莫堔真是好手段，他猜出來李天揚把負責人換成了我，他特意把專案又交給了安雨晴。我今天更是連他的面都沒有見到。”
程華想起安雨晴那支帶刺的玫瑰，又問道：“寧澤是個不好對付的，換成安雨晴不是剛好稱了你的意？還是說，你連安雨晴都對付不了？”
李雅君被程華問的啞口無言。她今天確實是灰溜溜的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