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傷口很平整,只是有輕微的疤痕增生。
和上一世看到的一模一樣。
“你過來。”
姜許讓他走近,隨即拿出醫藥箱裡的藥棉先幫他消毒,而後將藥膏擠在指腹上,朝他的身體貼了過去。
她輕輕塗抹著,藥膏冰冰涼涼,但姜許依舊能感覺到他面板的炙熱,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怎麼弄的?”她仔仔細細地幫他塗抹藥膏,狀似不經意地詢問。
陸執低頭,只能看見她烏黑圓潤的發頂。
姜許其實並不矮,也有一米六五以上,但陸執太高了,淨身高將近一米九,姜許才堪堪到他肩膀。
他又不說話。
姜許猜到他的刀傷應該是跟那個投資公司的主理人有關,她要是想查也未必查不到,畢竟姜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但姜許還是更希望他能自己說出來。
他的性子太擰巴了,人如其名,執拗得很。
這性格也讓他在成長起來之前吃了不少苦頭。
“算了。”姜許無奈嘆氣,她現在沒資格逼迫他說或是做他不願意的事。
她也不想這樣。
姜許將他身上看得見的大小疤痕全都塗了個遍,滑膩柔軟的手指在他光裸的上半身遊移,嚴絲密合沒有縫隙。
所有的注意力都彷彿集中在那一小點,根本沒辦法忽視。
陸執抿起唇瓣,後牙槽上下相抵,就連手都微微用力。
指尖到他心口處時,姜許的動作猛地一頓。
她能夠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很快。
一下一下地敲著她的手指,像是在與她興奮共舞。
姜許倏的收回手,有些不自然道:“…等藥膏幹了你再穿回衣服。”
“嗯。”
等陸執重新將衣服穿好,兩個人從房間出來到客廳,姜許才覺得剛才那怪異又有些曖昧的氣氛消散了幾分。
她盤腿坐在布藝沙發上,刀傷的事情暫且翻篇,但現在還剩下一件事。
她垂著頭在心底斟酌措辭,約莫過了半分鐘,她抬起頭輕聲詢問他,“陸執,我們以後要不要考慮換一種方式相處?”
陸執深眸盯著她:“什麼方式?”
他問……什麼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