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前的廣場比起昨天確實多了不少人,溫迪在神像旁演奏著醉酒的風神乘坐著蒲公英隨風旅行的詩歌。
原來可以這麼快就瞎編一個故事出來嗎?
雲煙摸著下巴,總覺得自己學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大概是因為風神賜福的訊息讓蒙德人都熱情起來了,廣場上不少人都在神像前祈禱或者湊在溫迪身邊聽他演唱,人群中不僅有蒙德本地人,還有不少外國遊客也擠進來湊熱鬧。
站在雲煙身前看熱鬧的是一個工匠和一個漁夫,他們正在交流著溫迪的資訊。
“哈哈,也對,維託你在半年前才從稻妻回來,而且還是自己一個人住在蒙德城外,平時你也不喝酒,和溫迪不熟也正常。他平時都是獨自一個人賣唱討酒的,身邊哪會跟著什麼璃月來的小姐呀?”工匠哈哈大笑著拍了拍漁夫的肩膀。
“是嗎?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被稱為維託的漁夫打著哈哈。
“不過最近確實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他了,聽我在清泉鎮上的朋友布吉說,他是去了璃月,還是跟著璃月的馬車回來的,看來他在璃月也很受歡迎呢。”那名工匠感慨著。
“是嗎?”維託的臉色似乎緊張了一些。
“對了,說到國外,前天不是出了個專門騙外國人的魚餌詐騙犯嗎?還把別人推進果酒湖裡了,聽說很可能是好賭鬼盧登幹的,真是太丟我們蒙德人的臉了。”工匠不滿地抱怨著。
“這樣嗎人太多了,也沒什麼好看的,哪有什麼賜福啊,我還是去多抓些魚賣錢吧。”維託的呼吸明顯亂了不少,聲音也緊張得略微顫抖起來。
“那你去忙吧,我再聽一會。維託,別太辛苦了,多休息休息吧!”工匠嘆息一聲,“唉,要是每個漁夫像你這樣勤勤懇懇地捕魚,不走歪路子就好了。”
“我會的。”維託點了點頭,轉身卻恰好和雲煙打了個照面,他瞳孔收縮,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雲煙面無表情,冷淡的目光把維託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維託更緊張了,忍不後撤了小半步,隨後突然反應過來,大聲呵斥著:“你怎麼悄無聲息地站我們背後,嚇我一跳,太沒禮貌了。”
“噗。”雲煙忍不住被逗樂了,她捂嘴輕笑了一聲,“呵呵,實在是抱歉啊,這位……先生。”
“哼。”維託冷哼一聲,轉身大步地擠出了人群外,與參與巡查的凱亞擦肩而過。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已經被附著上三種不同的元素力了。
維託離開後又有好幾個人陸續離開了,雲煙順勢走到前面的空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溫迪的身上。
此時的溫迪已經停下了歌唱,開始討起酒來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太陽逐漸升到人們的頭頂,湊熱鬧的人也逐漸散去了,溫迪身邊只剩下雲煙還饒有興致地撐著傘看著他演唱。
“這位美麗的璃月來的小姐,想必你身上一定帶著璃月的美酒吧!可以贈與我這個口渴的吟遊詩人小小的一杯異邦美酒嗎?”
演唱完最後一首歌的溫迪笑嘻嘻地湊到了雲煙的面前。
“非常抱歉,我出門倉促,身上只帶著璃月著名的跌打藥酒,還請笑納。”她壞心眼地拿出了一支之前委託熒在不蔔廬買的跌打藥酒,塞到了溫迪手上。
溫迪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無聲地控訴著她。
“藥酒不算酒嗎?”雲煙理直氣壯地詭辯著,“這可是白大夫親手炮製的價值兩萬摩拉的藥酒。”
“好過分!”溫迪嚷嚷著,“你明明有帶著之前沒喝完的桂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