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在旁邊一連喊了好幾聲,才將神遊到不知何處的霜褚兮喊了回來。
“怎麼了?”
霜褚兮懶懶的掀起眼皮朝何曼看去,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何曼遞來的一封請柬,還未拆開就問:“這是給墨檀青的?”
白底金邊的信封上描繪著素雅的植物花紋,在霜褚兮將裡面的請柬抽出時,請柬的外頁上還有一朵形態優美幹花。
霜褚兮盯著手中的東西看了幾秒,這不像是商業晚會的邀請,倒像是那家小姐閑來無事舉辦的下午茶。
事實也如霜褚兮想的一般。
“這是陳家陳夫人託人寄來的,說是想請夫人到家中做客。”
“陳家?”
托墨檀青的福,霜褚兮前幾天惡補了一下臨冬市這邊有頭有臉的人家的情況,記到最後聽見社交兩個字就要急眼的程度,她記自家那邊都沒有記得這麼熟過。
好在成效也十分顯著,霜褚兮聽見陳夫人就能腦中自動找人對上的同時還能把一些事情聯系在一起。
謝念琳要嫁的好像就是這個陳夫人的兒子。
想到這裡,霜褚兮就想起來那晚宴會出現在她和墨檀青眼前的人,雖然那晚的人很多,但那人的眼神看的霜褚兮很不喜歡,色眯眯的不說還帶著股從高處俯視她的輕蔑。
沒說幾句墨檀青就讓人走了,墨檀青也注意到他眼中的不善。
“替我回絕。”
霜褚兮說,將請柬放回何曼手中轉身要和碗裡的早餐做鬥爭時,有一個女傭從門外進來,說:“夫人,棉小姐來訪,她想見您。”
“哪個棉小姐?棉雪嗎?”
臨冬這邊特殊的姓氏不少,霜褚兮光記這些都記了好久,姓棉的不多,排的上號的能讓墨檀青給她講述各種複雜人際關系的也只有主政的棉家。
“是的,夫人。”
棉家雖不涉及商業,但一家都在政府工作,臨冬市現任的市長就是棉老夫人,做為她的獨女,棉雪也早早的在政壇上展露頭角。
霜褚兮泛起頭疼,她最討厭這種事情了,想躲也躲不掉。
“帶棉小姐去會客室,我換身衣服稍後就到。”
放下筷子,霜褚兮徹底沒了食慾,起身會樓上換衣服見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