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師兄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是疑惑,就衝師兄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從來沒聽師父說過,師父職責別人的問題從來都是當面說,從來不會在背地裡和其他人討論,我因此能夠斷定師父和師兄交代過什麼與我有關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師父為什麼要瞞著我呢?他又跟師兄說了什麼?
我沒再說話,獨自坐在了樓梯上。
在那一刻,我感覺師兄和師父給人一種疏遠的感覺。雖然我不會對他們失去信任,但多少心中會生出一絲芥蒂。
師兄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說:“雲翼,不是師兄不想說,而是實在不能說啊。”
“我知道,師父不讓的吧?”
“你也別怪師父,畢竟他也是為了你好。”
我嘆了口氣:“師父瞞著我們的事還少嗎?罷了。不過師兄你這嘴巴漏風的毛病可得改改,搞得我現在渾身難受。”
師兄乾巴巴地一笑,算作回應。
沒過一會兒,我聽見房間裡面傳出來一聲絕望的哀嚎,緊接著就聽見那個煉屍人帶著哭腔嚎叫道:“別弄了!別弄了!求你了!我服,我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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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師兄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張馳使了什麼手段,這麼快讓那人服軟。
接著張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可以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我和師兄推開門,只見那煉屍人褲子被退到膝蓋,只留一條溼漉漉還帶著黃斑的褲衩,散發著難聞的尿騷氣和屎臭味,渾身上下都是豆大的汗珠,兩腿還不停地打擺子,嘴皮子發白,一副虛脫了的模樣。
我本能地兩腿一緊。
而張弛則一臉陰笑地站在一旁擦手,看到我們進來,說道:“你們審問吧,我去洗洗手。”
我急忙拉住他,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張馳賊兮兮地一笑說:“男人嘛,總有些弱點比較容易攻破,你就別問那麼多了。”
說完,他就一副得意洋洋地樣子離開了屋子。
張馳的話頓時讓我聯想起來,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口水,不禁覺得,這個人真他娘狠!
我走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臉頰,他頓時渾身一激靈,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