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正道我不知道,反正你們死了也沒人收屍,更不會得到有關部門追查,無所謂啊,看心情嘛……”
“不是……”
這人嘴皮子很碎,還想說點什麼,我當即臉色一變,問道:“別廢話!我問你!那幾個和尚和警察被你們關在哪裡?”
那人一聽,瞧了我半天,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舔舔嘴唇說:“這個我不清楚啊,我們只負責抓人不負責押人啊。”
我眯起眼睛來問道:“你確定?”
那人用力點點頭,一副真誠的模樣,說:“這個我真不知道,我發誓,但是我知道老大在哪裡,他要幹什麼,還可以吧附近一些人的具體位置還有乾屍的數量告訴你們。”
我皺了皺眉頭,雖然一部分資訊我們都知道,不過他似乎知道地更加詳細,於是讓他接著說。
這個人十分殷勤地將自己知曉的訊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們,特別是附近其他人的分佈,對我們還是比較有用的資訊。然而一對比,我卻發現他所說的人數比那個老朱所說的還少了三人,我也不傻,當即意識到這三個人很有可能在看守寂禪禪師他們一夥人,這個人可以避開了。
不過我也不急著拆穿,且不說他前面所言是真是假,單純看他油嘴滑舌的樣子就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不是好藥,我們想忽悠他,他自然也想著忽悠我們,而且他似乎意識到我們只是在威脅他,並不敢真的殺他,而我們最關心的訊息,其實他偏偏就沒告訴我們。
所以等他講完,我接著問道:“好了,差不多都知道了,那麼就該你告訴我們關押的地方了。”
他一愣,立即露出一副哭喪臉說:“我真不知道啊,你看我的命都我在你們手裡了,我還能說假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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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耐煩,對一直在那邊搗鼓的張馳說道:“好了沒?”
過了十幾秒,張馳說道:“好了。”說完站了起來,讓開一些,轉過身來,只見他滿手鮮血,十分嫌棄地在地上的人身上擦了擦,而地上那人,不知怎麼搞得此刻渾身上下都是血跡,就連手腕和喉嚨處血肉模糊的傷口都清晰可見,還有大滴大滴的血液滴落下來,看的教人心底生寒。
我隨即指了指旁邊的人說:“弄他!”
這人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頓時臉就白了,也許之前他不信我們會殺他,此刻卻是真的相信了,當即哭喊道:“我知道,我知道!在東北方向的一間老宅子裡!”
我沒做猶豫,直接說道:“那好,你帶我們去。”
說完,我在師兄錦囊袋裡掏出一小鐵盒子,開啟來,裡面是一團團粘稠的烏黑物質,還帶著一股子酸臭,我捏了捏鼻子,找了一節樹枝撈了一點出來,直接塞到那人嘴裡面去。
那人還想拒絕,被我直接撬開嘴巴硬塞了進去,本來這就是粘稠的液體,一入口立即就隨著唾液流入腹中,那人吧唧吧唧嘴,乾嘔了幾下,問我:“你給我吃了什麼?這麼噁心!”
我聳聳肩說:“你聽說過蠱嗎?這是我一玩蠱的朋友送我,兩天得不到解藥,就會渾身長蟲而死,不過不痛苦,你還能看到從你身子裡鑽出來的蟲子是什麼樣子的。”
那人一聽頓時渾身一戰,顯然是聽說過蠱毒的厲害,頓時就沒話了。
當然,這玩意兒怎麼可能是蠱毒,我唯一一次接觸蠱還是九一年在西南遇到熊筱靈的時候,這東西其實就是師父給師兄的泥垢,用來塗抹在紙燕上傳遞資訊的。
不過這人絕對不會想到這東西會是人的泥垢,畢竟像師父這樣為了省頭髮別出心裁玩重口味的人世間獨此一份。本來我也有,後來實在忍受不了就扔了,偷偷剪了師父一撮鬍鬚,為此還捱了一頓罵,不過想想也值了。
於是,我們押著此人前往關押寂禪禪師的地方,我們還特地用師門的長袍遮住了自己臉。
半路上我悄悄問張馳怎麼處理另外一個人的,張馳咧嘴笑著說就是玩弄了一些幻術,然後又用法門讓那個人暫時醒不過來,張馳身體肥胖,正好擋住了我們的視線,也方便他做手腳。
末了,我感慨:胖也有胖的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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