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換了一個細膩溫柔的吻。
馳開一直摟著他,圈著他,直到親吻結束了都沒放開。
兩人就這樣額頭抵著額頭,馳開說話也變得黏黏糊糊的了,像是要把那些甜到發膩的情話拆開了,掰碎了,一個字一個字地喂到對方嘴裡去:“吸血……你想試試嗎?聽說還挺刺激的,我想試試。”
馳開脫口而出的話像是惡魔的低語,邀請他去慾海放縱,直至沉溺。
過度的糾纏導致牛名春眼裡殘留著大片未散去的水霧,他頂著一張被吸紅了的小嘴問道:“那……你想咬哪裡呀?”
馳開猛吸了口氣,抬頭咬住了牛名春的唇——
這個吻太重,也太兇了!
牛名春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唇珠已被咬破,只覺得身體突然變得好熱,好燥,他的身體毫無準備,像是被什麼xue位被馳開給捅開了。
牛名春毫無準備,就這麼在這個熱吻裡交代了。
馳開的進食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當然也覺得爽,只是沒想到懷裡的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懷裡的人身體都開始痙攣了,跟上了發條似的,脊背打直,腳趾縮緊。
等這一陣過去後,牛名春直接癱在了馳開懷裡,眼神都迷糊了。
牛名春呼吸急促,馳開聽著都覺得憋氣,忙伸手替人在背後一下下地順著:“抱歉,我沒想到會産生這麼強烈的反應……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你還好嗎?”
牛名春的臉紅的像是醇酒,胡亂的搖著頭:“怎,怎麼會這樣,我,我好像壞了……”
馳開側著臉,親掉了對方鼻尖上的汗珠。
牛名春覺得自己像是氣球,再多呆一秒就會爆炸,他忙推開了馳開:“好熱,我要去浴室沖一下。”
牛名春撐著輪椅扶手站起來,結果腿一軟,下一秒就要往地下跪。
“小心!”馳開喊了一句,忙著去接人,結果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就這麼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不過這種站立姿態只維持了不到幾秒就又跌坐了回去。
牛名春忍不住感嘆:“媽呀!這療效這麼好的嗎?立竿見影啊?”
馳開:“……”
馳開自己也沒有料到,一時間哭笑不得,再一次把人摁進了懷裡:“去躺會再去洗澡吧,不急這一會兒。”
之後幾天,馳開每天都回到露臺會站這麼一會兒,倚著牛名春,把人當柺棍兒使。他能站著的時間很短,但挺穩的,牛名春心裡也跟著高興。
馳開這人,雖說腿不好,但手上自從能動彈了就沒閑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