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名春好聲好氣得走了過去：“發生什麼事了，又有人在背後說馳先生壞話了？”
馳開抓過手機接了鎖給他看，頁面是一個新加那邊的網站，今日熱搜榜上，好幾個都跟掛著馳開的名字。
馳開 癱瘓
馳開 疑似男性生理功能出現障礙
馳開 殘廢
馳開 孤獨終老
馳開 可憐
……
牛名春登時看得目瞪口呆：“這，這些人咋能這麼壞呢！”
馳開看著他，眼睛都是紅的：“那你呢？你也覺得我……可憐嗎？”
“俺可沒有！”牛名春嚇得又說冒出了家鄉話。
馳開一直盯著他，眼睛眨動的頻率都跟著變得極慢，有種不似人類的偏執與妖冶，好似這樣將牛名春的三魂七魄鎖進他的眼珠子裡，再逃脫不得。
“他們之前就整天說我不正常，還說我變態的樣子不像是演的，現在又詛咒我陽痿，說我一輩子只能孤獨終老，我知道我脾氣不好，但……”
馳開的嘴巴如同磨開的刀刃，一下一下只管往自己身上招呼，痛覺失靈似的。
牛名春卻是真急了：“您別聽他們放……額，胡說八道！馳先生這麼好，今後肯定是找到一個跟你一樣好的人過一輩子的！”
馳開一下把他的手握緊了：“可是已經有不少粉絲信了，這種負面訊息，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就算我以後雙腿恢複了，他們也肯定覺得我就是痿了。在靈族，我這樣可是要喪失求偶權的，再有錢都沒用了，相親都沒人敢來。”
“那，那李經理那邊肯定有辦法的！”
“他？”
惆悵這個詞在像是在馳開的臉上具像化了，看的人心裡直發苦：“李通其實早兩年就說了，想讓我定下來，或者找人營業一下， 吃一下這方面的福利，穩一穩，也好拿下一次男主角。可是圈子裡哪有這麼合適的人，他們只想著吸我的血，有的甚至私底下都偷偷當爹當媽了，還想跟我搞曖昧營業呢，髒死了。”
牛名春震驚了。
雖然知道娛樂圈裡面有的人際關系挺亂的，但沒想到還能騙人當後爹的。
簡直喪良心！
“那，那這咋麼辦呀……”
馳開默默將人拉近了。
他拉得動作很慢，但手勁兒實在是大，牛名春的手背都被壓出了指痕。
兩人就這麼眼睛對著眼睛，呼吸纏繞，但凡有一人再進半寸，他們便可以唇齒相依。
馳開喉嚨上下滾動，生生忍住了：“我活到現在，從沒遇到過像你對我這麼好的人，小師傅能不能救人救到底，配合我營業一下？”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