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順文字身就懂藥理,再加上醫院的悉心照料跟合理的複檢專案,身體恢複得很好,現在已經能借助輔助器械自己慢慢挪騰了。
這週末,牛名春還在醫院附近訂了一個山間餐館,風景很好,菜品新鮮。也算是跟自己的父母正式小聚了一下。
牛名春的心情一好,馳開心裡也跟著高興,忙張羅起了兩人的婚事,大事小事都要自己親自過手。
馳開算了算日子,兩人一商量,就想著等牛順文身體恢複得更好些再舉行婚禮。
牛名春這段時間感覺自己像是在夢裡,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得到了太多好多。他找到了愛人,父親也蘇醒過來,他還找到了自己的親娘。
等待自己跟馳開成婚的那天,他也能給自己父母敬一杯茶了,這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想過的好事。
牛名春忍不住道:“馳開,自從遇到了你,我身邊咋全是好事呢,你真是俺的福星!”
馳開被他說得心裡一陣酸澀:“什麼福星啊,要是我在劉梅的事上能再謹慎一些,就不會害你被……唔。”
牛名春一把上手捂住了馳開的嘴:“你咋又提這件事,不是說好再不提了嗎?做錯事的又不是你!再說了,俺這不是好好的嗎?”
直到現在,馳開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還是會心悸,睡覺時總想要牛名春抱得再緊一些。
他的性格本就是偏執的一面,馳開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當初實驗時被刺激到神經,並全然是源於吸血雀的本性。
但回歸現實,馳開除了在初夜在那檔子事上有些失控,把人給做的有些狠了,之後都是細致溫柔的。
只是說到細致……馳開實在是有些太細致了,往往弄得牛名春比那晚還要混亂無措。
再怎麼,也不能連上個廁所也親自把著吧!
牛名春撓頭,想著今晚怎麼著也得跟馳開好好說道說道這個問題。
他本來打算得好好的,結果馳開不知道是怎地,平日在床上的那些狂言浪語突然就沒了,有好幾次牛名春都覺得自己真的要不行了,但也沒主動討饒,畢竟大多數的雄性靈族在這邊面的需求都是遠大於人類的。
等到了後半夜,牛名春才啞著嗓子開了口:“馳開,你是不是有心事?”
馳開給他攏被子的手頓了下,親了親牛名春被他親揉了好幾個小時的唇。因為充血的緣故,牛名春的嘴唇也豐滿起來,像是秋日的紅楓。
馳開突然抱住了牛名春:“好吧,是有件事,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牛名春回吻了他:“這有啥,等你準備好了的時候再告訴我就事了,別皺眉,別不開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無條件相信你,跟你站在一邊,俺倆是兩口子呢。”
“小春……”
窗外夜色正濃,馳開將他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