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牛名春像是變戲法似的,從盛放蛋糕的架子下面掀開桌布冒了出來。
時間也好似在這一刻停滯了。
大家估計都是第一次見馳開這樣傻愣愣的站著,完全接不住的樣子,一個個可勁兒的起鬨,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邊是在鬧婚禮呢!
牛名春哪裡見過這麼些人,手忙腳亂地拿出了自己繡的大紅荷包:“馳開,這是我親手繡的荷包,希望你能喜歡。”
馳開低頭看了一眼,伸手將東西接了過來。
一旁的張興忍不住地笑:“完了,馳爺傻了!馳爺,醒醒,您沒喝多,人是真的!”
直到牛名春上前主動去牽馳開的手,指尖剛碰到,馳開立刻反客為主,抓著人就光速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哎?咋跑了?!”
王導洪亮聲音在一眾人生裡顯得格外突出。
“好家夥,現在小年輕的性子這麼急的嗎?這到底是過生還是洞房花燭夜啊!馳開啊,你可悠著點,別忘了你明天下午三點多還有戲呢!”
大家鬨堂大笑。
牛名春被馳開帶上了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馳開,我們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唔!”
牛名春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馳開熱切的吻封住了嘴。
幾番糾纏過後,馳開嘴上雖然稍稍放過了他,可抱著他的時候卻像是要把他塞進自己身體裡一樣。
牛名春抖著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巴,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起來被欺負狠了的可憐模樣。
“你咋這麼兇呢……”
馳開的話裡聽起來是滿滿地抱怨,可落在牛名春這裡更像是撒嬌。
馳開:“你說呢?還騙我今天過不來了,害我好失落。”
牛名春說話時還有些氣短,卻也不忍心推開他:“本來是蓋不上的,可我想你了啊,這才提前請了一天假走的……”
“我也想你了。”馳開將它包的更緊了,要不是他沒喝幾口酒,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我想你想得都快死了……”
充滿愛意的親吻黏黏糊糊地落在了牛名春的臉上,毫無章法,逮哪兒親哪,直親得牛名春臉上癢,心裡也跟著癢。
兩個人都這麼一路膩歪到了酒店,門開的瞬間,牛名春整個人直接被馳開扛了起來,土匪頭子扛媳婦似的。
牛名春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馳開,你你先把俺放……呀!”牛名春還沒說完,就被馳開扔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