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潯禮望著他的眼睛,又盯著他耳垂上的那顆痣,伸出手握住,混亂嗜殺的情緒一瞬間就退得幹幹淨淨。
耳垂被霍潯禮摩挲得有點發燙,離宥眼神有些閃爍,陽光下的虹膜像是琥珀。
他摸著霍潯禮的臉頰,緩緩傾身,有些傷感的啞聲開口,“你就沒想過認錯人嗎?”
霍潯禮一愣,“什麼?”
離宥搖搖頭,不想說了。
“哥哥你什麼意思?”霍潯禮皺起眉頭,“你是覺得我愛你是把你當成別人了?我怎麼可能認錯。我愛的就是你離宥,只有你。”
“我累了。”離宥起身要上床。
霍潯禮也站起來,霸道地摟住他的腰,不問到答案不罷休,“我那時候是年紀小,精神狀態也不好,但我不是智障,又不可能有第二個你,怎麼可能認錯。”
“我累了,不舒服,能不能讓我上床休息。”離宥冷著臉,不想再談下去。
霍潯禮立即摟著他上床,“我也陪你好不好。”
離宥冷冷看他,“你是嫌我病的不夠重,又想上我?”
“我不做別的。”霍潯禮理虧嘟囔。
他本該給離宥清理幹淨,可他很生氣,氣離宥非要在床上喊衛昭遠的名字。
性事上強勢野蠻,還狠下心沒做清理,半夜滾燙的身體就把他嚇傻了。
那地方比較脆弱,性愛不能太粗暴,霍潯禮就算有那個心思,也不願意再看到離宥生病了。
兩個人躺上床,霍潯禮還惦記剛才的問題,“哥哥為什麼說我認錯人了?”
離宥不想談,閉上眼睛假寐。
其實那天打跑霍麟的不是他,是他哥。
他們兄弟二人站在一起,永遠都是離願比他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