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宥漸漸平息下來,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冷淡,“你還是想想剩下的兩天怎麼約會吧。”
霍潯禮又松開懷抱,拽下他的褲子,捏著他的下巴,目光兇狠地將人轉了個身按在門上,“現在做愛,明天跳傘。”
霍潯禮有uspad證,擁有tande教練資格,跳了700多次,可以自己帶人跳傘。
但在這邊的跳傘高度只能到4000米,他預約了下午兩點到三點的一個小時,他直接帶離宥跳傘。
昨晚的一切好像都已經過去,他們還是和真正情侶一樣,只是,在過著倒數的時間。
中午吃了飯,霍潯禮陪離宥到海邊散步。
“你什麼時候學的跳傘?”
“16歲。”
離宥很詫異,“這麼早?不是沒成年嗎?也能跳?你怎麼從來都沒告訴過我。”
“可以的。”霍潯禮伸出手去勾著離宥的手指,再握住,“不是哥哥說的人都會有小秘密嗎?如果我告訴你,你肯定要說不安全,不讓我去。”
“其實越刺激的運動,越能讓我心情放鬆。在空中俯視大地,耳邊只有風聲。你不會腦子空白,否則會不記得開傘時間和高度,那真是會死人的。出機艙的那一刻,會有一種很強烈的失重感,但這種失重感會很快過去,風會託著你,會感覺在飛。”
霍潯禮不肯吃藥,不肯讓自己的大腦處在一個被藥物鎮定控制的階段,他盡量用自己的方式宣洩情緒,控制暴戾嗜殺的因子。
讓自己站在離宥身邊時,像一個正常人。
離宥被他的這番言辭說的開始有點嚮往了。
失重感就幾秒,可能比過山車好點?
“你最高跳傘是多高?”
“兩萬英尺,大概6000米。”
6000米單看沒什麼概念,但一棟30層的住宅樓,也就90多米。
現在4000米,應該還行。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霍潯禮就帶著離宥過去。
在跳傘前,要先做一些基本培訓,還要簽署保險,霍潯禮的保險受益人想都沒想就填的離宥。
“你寫的誰?受益人。”
“當然是我父母。”離宥已經把保險單交給了工作人員。
霍潯禮道:“馬上就要穿裝備了,哥哥還是去個洗手間尿個尿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