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僱主!”
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般,閻墨深不禁輕嗤一聲,“僱主又如何?對了,你真打算讓她殺了夏誠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於這種事情,他本身是並不關注的,如若不是那女人提了,他怕是也不會特意跑一趟問問的。
罷了,自己的女人,除了順著,還是隻能順著!
靠在椅背上,夏霽揚指間夾著一根香菸,嘆氣,“當然,不然我僱她幹嘛。”
“我以為你是對她本人感興趣!”
面色一紅,夏霽揚莫名有了被戳破心思的窘迫,“誰我是對她本人感興趣了?那種蛇蠍美人,我可沒興趣,一點也沒櫻”
“是嗎?”
“當然!”
並沒有再繼續這一話題,閻墨深看了眼包廂門,眸光微閃,若有所思道,“夏誠越雖然是二夫人過繼來的,但到底也是夏家的人,如若他死了,那後面揹負的是整個夏家,這一點你想過沒?”
明瞭他什麼意思,夏霽揚勾唇輕笑。
“她只是被僱傭著,這件事和血魅沾不上關係,而且,以著血魅在道上的地位,夏家一時半會兒怕是動不聊,再者,二夫人厲害著呢,一個兒子沒了,算不了什麼。”
“那就,不知道了。”
“對了,大哥,你怎麼突然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了?”眼前一亮,夏霽揚詢問著,“難道,是因為上次她劫持嫂子,你打算……”
並未否認,閻墨深勾唇冷笑道,“如果,我是打算出手解決了她呢?”
他真要殺了她?
那一刻,莫名的夏霽揚心裡覺得有些不舒坦,但卻不知道是哪裡不舒坦,皺了皺眉頭,嘴硬道,“那也不關我什麼事,但現在不行,我可指望她殺夏誠越呢。”
“希望你一直都是這個想法!”
“……”
張了張嘴,夏霽揚其實是想否認的,他怎麼可能會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想法,然而,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不出口。
那女人只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他和她,其實,也沒什麼仇恨吧?
與此同時,包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