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正絮絮叨叨的跟他說著要買什麼樣的院子,買在什麼地方好,半天不聽人應一扭頭發現人站在成衣鋪門口。
看了半晌也不進去,常新以為他捨不得又心疼了,兩步上前將人拉進去,“夫郎看上什麼買就是,咱有的是銀子。”說罷還沖他眨眼少年氣十足。
路溪被推著走聽他這話抬肘就是一擊,“少說話。”這人有點銀子都想快些花了,雖說都是為了他但聽著實在讓人肉疼。
常新被懟了腰還咧著大牙樂,無他,夫郎對他愈發自然了,不像先前話都不同他講,他還以為路溪後悔跟他出來了呢。
掌櫃見兩人這般親密想來是新婚的夫夫,便一直給兩人看好看、價貴卻不如何耐磨禁穿的。
成衣都貴,哪怕臉皮子再薄路溪都不敢輕易鬆口,生怕被坑。
能把生意做起來的人心眼子都多,他們一個心大,一個從沒進過鋪子連鎮上都沒怎麼去過的,怎麼看都是隻肥羊。
不管之後如何接下來還有幾個月冷的,路溪做主買了兩件襖子,棉花填得足看著就暖和,布料只是中下等比其他的都便宜不少。
春衣買了兩身,夏衣打算到了地方再添置。
掌櫃沒想到這小夫郎能摳門成這樣,那年輕漢子也是怎麼說都說不通,只聽他夫郎的話。
廢了那麼多口舌,得虧兩人買得多,不然掌櫃得慪死。
心情不錯的掌櫃給搭了兩雙素的鞋墊子,笑臉盈盈的將兩人送出門。
這一趟又花出去六七兩,回客棧的路上路溪的眼睛就差粘在這些東西上了,生怕出什麼差池。
如今國泰民安,街上的乞丐少了混子卻多了起來,當街搶東西的可不少。
一路回到客棧路溪才鬆了勁,常新看著他笑:“我這腱子肉可不是白長的,夫郎怕什麼?”
路溪知道常新厲害,但是一個人怎麼敵得過三四個人呢?
常新那麼大個人了定是知道這些理的,路溪就不囉嗦了。
路溪總覺得不舒服,左右東西都置辦得差不多了想在客棧歇息,行商身份這事兒還是常新一個人去辦吧。
常新理虧不敢爭取什麼,哪怕想跟夫郎黏在一起想到發瘋。
沒有夫郎出門都是臭著臉,路上行人見了都默默離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