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事不鹹不淡的過去了,第二日醒來跟往常一樣,上山幹活的早早的出門去,在家做衣裳的睡到自然醒去灶房吃早飯。
曾叔他們都自帶幹糧,路溪隔兩三天會帶點新鮮的上山給他們炒幾個菜,其他時候都在家給常新做衣裳。
納鞋底他是不會的,因為沒人教過他。
他發現雙溪鎮這邊穿草鞋的多,街上也有買還很便宜,三四文一雙。
草編的不值錢,雙溪鎮基本家家都會,不過在鎮上大家都懶得去打草來編了。
這天買菜正巧碰到路溪就買了兩雙,還有用草紮的凳子叫“草墩”,看著好看同樣便宜,幹脆也買了兩個。
傍晚常新回來看到這倆新物件覺得新奇極了,草墩圓圓的一個坐下不咯屁股。
“這個好,不費屁股。”
買到好東西的路溪心裡得意起來,眉梢輕輕揚起:“好使吧?”
“好使,夫郎好會買。”
“我還買了兩雙草鞋,你試試。”路溪指著臥房道:“要是好穿我就去學學。”
常新其實並不想讓路溪去學這些東西,每次學點兒什麼都要送東西,遇到不好的人還總是刁難路溪。
每次常新說不讓路溪去學都會得到一句話,“我從人家那學東西,學會了就好了何必在意別的?”
很有道理,常新自己也是這麼想的,但他就是見不得路溪被人惡語相向。
常新這次沒說多餘的話,只問:“跟誰學啊?”
“隔壁阿婆,我前日回來正好看見她在編。”路溪招手讓他端菜,“做得怎麼樣就不得知了,總歸能用。”
“到時候買點糕點去?”
路溪聽完搖頭:“用不著,明天鹵了豬耳朵給她半邊去就好。”
糕點貴,編草鞋雙溪鎮人人都會犯不著特意去買,送貴了人家還不一定收呢。
在人家眼裡送貴重東西就是有事兒找上門了。
豬耳朵就不一樣了,本身不貴,家裡做了均出來的就更沒什麼了,還算得上一道葷菜。
這方面常新想得不如路溪周到,剛剛那麼問也只是在找話題罷了。
從那天晚上後常新總覺得別扭,總覺得自己說的那些話像在拒絕和夫郎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