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問常新撓頭像是有些為難,“不好意思啊阿叔,咱有規矩,您要是買才說價呢。”
阿叔聽了也沒多問,又圍著馬車看了一圈才離開。
有了這阿叔起頭不少人都圍上來問,也有攤主來湊熱鬧。
常新也不嫌煩,來人了就招待問什麼都耐心的回答,這些人湊完熱鬧就走,走在路上還在說野豬呢。
常新說得口幹舌燥造沒人買,路溪擰開水囊遞給他。
“累不累?”
常新深知沒有嘴皮一碰就成的生意,被夫郎關心了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喝得急水順著下巴溜進領口,路溪拿出手帕給他擦。
常新仰著頭任他動作,“一點兒都不累,你且等我今天給你添個首飾。”
路溪聽得心頭甜滋滋的語調都軟了下來,“好,我等著。”
天還早,兩人都不著急。
到時車板上的豬許久都沒動彈了,只能從起伏的腹部看出它還活著。
路溪正更常新說菜秧的事兒呢,忽然被一道急切的聲音打斷。
“小兄弟,小兄弟!”
一老者停在馬車前,扶著腰氣喘籲籲的問:“這、這頭野豬我要了!”
常新還沒來得及說話有被另一道急切又氣喘的聲音打斷:“我出雙倍的價!我要了!”
先來的那位氣都沒喘勻直起身指著後來的罵:“好你個劉老六,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先來後到的道理都不懂了?”
“哼!”後來的那位要年輕些許,“人家小兄弟做生意自是想賣個好價錢,自是誰給價高給誰。”
路溪扯著常新的衣角,有些怕兩人打起來,他們都各帶了兩個壯實的家丁。
看他們的衣著打扮還有腰間的牌子都不是能得罪的。
常新也看出來了,不得不出聲阻止:“咳,二位。”
後來的那位聽見常新的聲音便聽了嘴裡的冷嘲熱諷,對著常新拱手:“見笑了小兄弟,在下劉志衡,正如剛才所講我願以兩倍的價格買下這頭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