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般的數字。
穆笙南將支票折起來，放在桌上，既不是退還給他，也沒有收下。
恐怕，這五十萬只是個甜頭。
果然，季如澤繼續道，
“如果最後成功了，你最終的酬勞，是十倍。”
五百萬，是個還算誘人的數字。
要說穆笙南對什麼最不在意，那就是錢了。南郡候府的財富，定江城是無法衡量的。但生在現在這個世界裡，五百萬卻足以讓一個家庭富足地過一輩子。
交起雙手，穆笙南輕笑一聲，道，“我自認為起不到什麼作用，也許真正的宋柯可以幫到你。如果，她願意的話。”
此話一出，季如澤的神色一變。眉頭一點點擰緊，目光裡帶了審視。
她究竟是知道什麼，還是，過於聰慧?
穆笙南也不說話，轉而為自己倒了杯水，抿了兩口。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穆笙南關了窗，拉上窗簾，將燈開啟。她走到冰箱前，頓了頓，回頭看季如澤，隨口問道，
“要在這吃嗎?”
季如澤一愣，隨即面色迅速恢復，他點了點頭，笑容忽然間綻放開來。
他站起身，走到穆笙南身邊，低頭看她，捲了捲袖子，道，“我幫你。”
穆笙南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啟冰箱，端出一盤盤中午的剩菜，一邊遞給他，一邊見他神色略僵不經意一笑。
“你平時笑的太假。”
季如澤卻突然冒出這一句。
穆笙南不理他，拿了菜去熱。飯中午也有，一併熱了就可以。
每熱好一盤菜，季如澤便端出去。突乎其來的靜謐和諧，讓季如澤落在穆笙南身上目光變了變。
“給。”
穆笙南遞給他一雙筷子，自己拿了碗，大口吃起來。
季如澤沒動，一直看著她。
她微微垂首的模樣溫和了許多，一頭長髮被綁成低馬尾，洗去了妝容的穆笙南，眉眼乾乾淨淨。一縷頭髮，順著她低頭吃飯的動作，緩緩落了下來。
季如澤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要將那縷頭髮放到而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