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羿一哽,莫名有幾分心虛,小聲唸叨,“她的生辰關我在不在這有何干系……”
雲奕盯了他一小會,懶得理他,和月杏兒走去正門那進來,從懷中摸出來一包蓮子糖拋給柳正。
樓上晏箜聽見聲響,叮叮咚咚地衝下樓梯,輕車熟路接過月杏兒懷中的大包小包。
雲奕隨手從三兒的托盤上順了個酒杯,姿態隨意坐到韋羿對面,杯子往那一放,不用她開口韋羿就自覺拎起酒壺給她倒了一小盞。
三春雪,雲奕聞著酒香,沒忍住勾了勾唇。
“吃什麼去了?身上一股羊肉味。”
韋羿往後仰了仰身,無奈,“你這什麼鼻子,羊肉湯,剛喝完過來。”
雲奕挑了挑眉,“羊肉配這酒?怎麼不讓三兒給你打二兩黃酒。”
“饞這一口,”韋羿飲盡杯中酒,偷瞟她的臉色試探道,“我剛才從大理寺門口過,瞅見明平侯的馬車停在那。”
雲奕不甚在意,“明平侯是大理寺卿,去那不正常麼。”
見她不知道這事,韋羿忽而就心急起來,壓低嗓音,“可南衙的人也在那,看著也不知道是搜人還是搜東西。”
雲奕手上動作一停,側眸看他,“南衙的人?”
她蹙起眉,“南衙和大理寺井水不犯河水的,搜什麼,怎麼好搜?”
韋羿聳聳肩,“反正我是見著了,也覺得稀奇的很。”
“那我可得回去看看,”雲奕喃喃,指尖捏著青瓷酒盞晃一晃,“真能行,轉眼家底都要被掏了。”
韋羿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麼,迷茫,“啥?掏什麼家底?”
雲奕白他一眼,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嫌棄,“你不如先想想自己的家底,這都秋天了,還打算賣扇子呢?”
韋羿心上又被紮了一刀,神情幽怨盯著她沒說話。
雲奕和善一笑,從荷包裡掏出來兩粒桂花糖放在桌上,無比的善解人意,“嘖,來吃點甜的,別擱心裡苦死了。”
韋羿咬牙切齒,勉強從牙縫裡擠出來倆字,皮笑肉不笑,“……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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