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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你說,我沒氣。” (3 / 4)

顧長雲瞧她不像是氣極後的鎮定,將人攏入懷中低聲地哄,“今日還閒著沒事給阿驛扎鞦韆呢,忙什麼了?都是不費心神動動口筆的小事,對了,你說起治水,可還記得一人名為周遇?”

雲奕心不在焉嗯了一聲。

“他從南邊回來後便稱病告假家中,實則是受了軟禁,現南北衙行事轉移朝臣注意,我打算找個機會去見見他,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嗯……我與你一起。”

“救民的不只我一人,更何況那不能稱得上是救,幫忙而已,放糧送銀不能根治,還得究其本源,你家夫君又不是鐵打的人,如何能管得了那麼多,”顧長雲沉吟片刻,抱著她晃了晃,似是嘆了口氣,“雲兒,別把我想的太過是個好人。”

“至於那毒物,實在是過於惡毒,若放任不管必會亂世,本不該存於世間——”更何況他直覺此物與雲奕之前所受的蠱毒有所聯絡,血蠱,像是渾身被吸乾血的蹊蹺徵狀,讓人難以不擔心那麼多。

雲奕被哄好一點,偏臉蹭了蹭他的下巴,乾巴巴地轉移話題,“你都讓廚房做了什麼菜?我起不來,待會你去飯廳和裴公子他們解釋一句,說我不在家也行。”

顧長雲心疼,“我在這陪你。”

“別,哪能放著客人不管,”雲奕打個哈欠,“渴了,外面小爐上溫著玉竹茶,你倒一杯給我。”

顧長雲眸色暗了暗,依言倒了茶過來喂她。

雲奕斜睨他一眼,瞧他神情莫名黯然,似是隻垂頭喪氣的狼犬一樣,心頭登時一軟,“怎麼了?只是頓飯而已,我不與你一起,這是委屈上了?”

顧長雲一手捧著她的側臉,認真凝視許久,嘆道,“也不知是我剜了你的心,還是如何,竟叫人這般心痛。”

“兩廂情願的事,怎地被你說得這般血淋淋的,”雲奕原本還在他掌心中輕輕蹭臉,被他說的一愣,哭笑不得,又忽地臉熱,不大自然地寬慰道,“別在那瞎琢磨,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比閨閣的小女兒還要多愁善感。”

怕他還要感慨些別的,雲奕急忙打住,“好了,我躺著歇會兒,等到了飯點你來喊我好不好?”

顧長雲被她捂著嘴,隻眼巴巴盯著她看,雲奕心底暗暗納悶他怎麼有那麼長的睫毛,叫人看著怪心憐的,下一瞬就覺手心猛地燙了一下,滑膩的舌一點點暈開溼熱,偏偏被握著手腕不能收回,只能硬生生受著。

“客人沒有夫人重要,我在這陪你。”

雲奕低頭看掌心被吮出的紅痕,“……哦。”

三合樓,晏子初對著一桌子密信頗是心煩意亂,涼茶灌了一盞又一盞,就是澆不滅心底的煩躁。

那花谷背後的暗樁被他撤了一個又一個,蛛網折斷半扇,卻總是會神不知鬼不覺地牽出另些條蛛絲繼續編就,好似在填無底深坑,不管是費盡多少心思都是緣木求魚,徒勞無功。

晏剡也收斂了平日吊兒郎當的樣子,抱著胳膊皺眉站在桌邊,一行一行地看去,稀罕得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話想要找到背後始作俑者如同大海撈針,沒個三年五載可蹲守不出來。”

晏子初冷哼,“三年五載?過了三年五載等到這河山千瘡百孔,找到幕後黑手剮了他的皮又能怎麼?”

晏剡嘶了口氣,“都在眼皮子底下了怎麼可能沒個蛛絲馬跡,我明日啟程去盯個幾天,就不信撕不開那層皮兒。”

晏子初指節叩了叩桌面,神色不虞,“乾脆一把火燒了,落了個乾淨。”

“那可不成,”晏剡訕訕笑了兩聲,心裡想著雲奕那邊可不好交代,“一把火燒個乾淨豈不是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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