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財大氣粗,從不吝嗇往那些女人身上砸錢,怎麼到了我這裡,就變得這麼小氣了?難道我不是女人嗎?”
厲庭深身上的戾氣陡然加重,一旁的肖楚簡直想要撞牆。
他今天好奇,擅自查了查這個女人,知道她跟厲總竟然是……那種關係。
看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既然缺錢,自然要巴不得仗著以前的關係貼著厲總多撈多得才是。
怎麼她現在,卻偏生一副跟厲總完全一副陌生人的姿態。
還拿自己跟那些沒影兒的女人比……
氣氛有些凝重,所有人都繃緊了一根弦。
然而厲庭深卻忽然冷笑了一聲,捏著葉清秋下頜的手有用了幾分力道,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的臉,緩緩開腔:
“跟那些女人比?砸她們錢是因為她們伺候的我爽了,怎麼?你也想讓我見識一下你伺候男人的本事?”
“咯嘣”一聲響,葉清秋嘴裡的棒棒糖被她咬碎。
“厲庭深,你簡直混賬!”
“我混賬?”
厲庭深陰沉沉地笑,頎長的身軀逼近她,心口是被她僅僅三言兩語就挑起的怒火。
“既然你都說出了口,不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混賬,還真覺得虧欠了你!”
說著,他一腳踹開了身後病房的門,厚重的木門被踹的震天響。
還未等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厲庭深已經一把將葉清秋推了進去。
看著門框上飄落下來的灰塵,肖楚的額頭突然劇烈地跳了跳。
剛覺得要做些什麼,結果門卻又被人從裡面猛力關上,那聲音簡直震耳欲聾。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也被這陣仗嚇的不輕,身子繃的直直的,臉上的神情更是僵硬的可以。
葉清秋被甩在地上,儘管病房裡鋪著柔軟的地毯,卻還是摔的渾身疼。
舊傷新痛,讓她瞬間煞白了臉。
而厲庭深卻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扯著他領口結釦工整的領帶。
彎曲的手臂因為他扯領帶的動作,露出雪白的襯衫袖口。
葉清秋一雙眸子倏然瞠到最大,裡面盛滿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