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點頭,“好,你去忙吧。”
薄景行摸了摸她的髮絲,抬頭朝著薄景行看了一眼,眼神示意照顧好她。
薄景行好一頓鄙視親哥,“嫂子比誰的戰鬥力都強,出去也只有虐別人的份兒,你有必要這麼事無鉅細嗎?”
薄景川視線瞬間像是冰刀子刺了薄景行幾刀子,“她要是掉根頭髮,我饒不了你。”
薄景行一噎,“哪有這樣的,難道嫂子就不脫髮的嗎?!”
“那也不能在今天晚上脫。”
沈繁星:“……”
薄景行:“……”
怎麼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啊?
完全沒有察覺到不一樣的薄景川又繼續道:“掉根頭髮不能,傷根手指……”
“咕咚。”薄景行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
結果薄景川卻淡淡地說了句:“後果自負。”
這話簡直比直接量刑還可怕好嗎?!
看的好了沒有一點獎勵也就算了,看不好搞不好還得連命都搭進去。
他這是圖什麼啊?
有些幽怨地朝著沈繁星看了一眼,看到的也是沈繁星無奈的笑。
“走吧。”
四季酒店。
薄景行帶著沈繁星到了宴會廳,從車子來到四季酒店門前的那一刻起,沈繁星的心裡就微微浮上一層冷笑。
等到了宴會廳,看著金碧輝煌的豪華裝飾,沈繁星就更覺得好笑。
這就是袁思純所謂的“只是朋友之間的普通聚會”,可是這規模,完全跟之前的名媛會根本沒有多少區別。
也幸虧,當初為了不太想給薄景川丟了面子,穿了一套簡單的裙子。
既可當做禮服,也可以平時穿的那一種,中規中矩,倒也不失氣質。
袁思純正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跟新來的朋友打招呼,一身玫瑰金色長裙禮服,將身形勾勒的纖長又纖細。
性感優雅,貴氣大方。
不落俗,也有一種落入塵間仙子的感覺。
看到他們來,她連忙迎了上來,視線掃了一眼沈繁星身上的衣服,隨後笑了笑,“景行,繁星,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