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個兒媳婦,倒是過分地出乎他的想象了。
剛剛那看起來很糟糕的射擊成績,如今這場賽馬,看來,她身上果然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薄老爺子更甚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撐著柺杖,眺望著場地上的兩匹奔騰的馬,一雙眸子隱隱散發著激動的情緒。
超過袁思純的那一刻,距離不遠的地方傳來一聲興奮地尖叫。
“啊啊啊!安德烈加油!!”
那是剛剛告訴沈繁星,那匹馬叫安德烈,安德烈還有一個叫溫娜的妹妹的國外女孩。
沈繁星斜眸看了一眼在最外圍的賽道上騎著溫娜朝著她激動揚鞭的激動女孩兒,勾了勾唇,收回視線,揚起鞭子再次加速。
今天的天氣很不錯,但是已至深秋,馬的速度已經很快,耳旁的風呼嘯而過,到底還是帶著幾分寒意。
而此刻全身心更冷的,身如今落在袁思純身後的袁思純。
她要輸?
輸給沈繁星?
而且還是一匹騎著劣質品種連賽馬都不算的馬的沈繁星?
沒有什麼是比這更屈辱的事情!
鞭子更狠更重地落在馬身上,棗紅色的沒屁股上,郝然有了幾道皮開肉綻的鞭痕。
響亮的鞭子落在馬身上的聲音,觀賽臺上眾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個女人瘋了嗎?居然用那麼大的力氣!”
“我都懷疑她的力氣是從哪裡來的!還是個女人嗎?下那麼重的手?!”
“心思真是歹毒!”
薄景行雙手插兜,冷嗤了一聲,“真是人不可貌相,平常一個巴掌都能跌個跟頭,哭的跟孟姜女似的,現在這倒好,我看她那力氣,什麼孟姜女,估計他一個人都能把長城給建起來……”
射擊場上的幾個人,此刻也是一個個面色陰沉。
樓若伊眸子裡更是掩飾不住的厭惡,看著一旁面色同樣陰鬱的老爺子,哼了一聲。